她笑着往前走了两步,眼角一闪凛光,何嘉只瞧见面前掠过一道白影,随即脸上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抽了一下,力道之大,直接把她掀翻在地。
娄成昭暗惊,连忙后退两步,瞪着江淮:“你敢对她动手!”
江淮眼底阴鸷,甩手又是一扇,只把娄成昭也打的嘴角淤血。
“我不光对她动手,我还对你动手呢。”
何嘉吓得哽咽,满眼尽是怯生,而娄成昭捂着脸越气越狠,却不敢反抗。
江淮把扇子挂回腰带之上,眼底冷凝:“要是再让我听到,你们在背后议论恭月郡主,可就不是一扇子的事情了。”顿了顿,语气阴下,“小心你们父亲头上的乌纱帽,千万别因为你们,白白丢了。”
何嘉当真是吓坏了,拉住娄成昭的袖子,焦急道:“成昭,怎么办啊。”
娄成昭甩开她的手,眼底阴狠。
江淮视而不见,语气清淡:“这赏花宴你们两个能待就待,待不下去了,就趁早给我滚蛋。”斜睨过去,“可别等我亲自动手。”
娄成昭咬了咬牙,在心里记下今日的奇耻大辱,拽着何嘉就从旁边的岔路口离开了,临了,还狠狠的剐了江淮一眼。
那人双眸微眯,这个娄成昭,怕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
就像那日说的,敢攀附皇族的女子,都非善类。
只是不知道这个娄成昭,是真的聪明,还是自作聪明。
她随手揪了个花骨朵在手,不紧不慢的往出走,花君正在那里等她,见她过来,不快的嘟囔道:“打得太轻了。”
江淮拉过她的手,把花骨朵戴在她的耳后,淡淡道:“走吧。”
花君也算是出了些气,和她一同去了热闹的南苑,太后等一众女眷全都聚在那里,内监布置好了软垫和案几,扶着她们坐下。
太后瞧她俩过来,让桐把手边的糕点拿过去:“女眷都在这里,你们两个又跑到哪里疯去了。”
花君倒是很快又笑嘻嘻起来:“皇祖母的赏花苑又大又漂亮,君儿当然要玩个遍了,待会儿还要去呢。”
太后和众人抿唇一笑,眼睛都眯成了月牙。
秦德妃捂着拍子,笑道:“就属恭月嘴甜。”斜眼抬头,“瞧把太后哄得,我们想学都学不来呢。”
花君和她关系好,也不在意。
江淮正要拿起面前的茶水来清清嗓子,对面坐在高莳君旁边的骆择善忽然开口,冲着太后笑道:“太后娘娘,咱们这样干坐着也是没趣儿,诸位姐妹出身名门,想必都有个一技之长,不如谁来表演个节目吧。”
长泽不喜欢骆择善,便凑过来和江淮坐在一起,伸手拿了她面前的糕点吃了,含糊道:“什么节目?”
骆择善开口,小喜把一柄玉箫来递给她。
接过玉箫之后,她不怀好意的看着江淮。
那人万分无奈,扶额不语。
果然,又出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