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常年习武,虽已年过四十,但肌肤并无任何松弛之态,仍似桃李年岁般紧致有弹性,皇帝触手而上,像是琴曲大家,细致的拨弄着属于她的每一颗活络的生命细胞。
“小华。”他缱绻轻唤。
皇后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双眼迷离。
只要是皇帝。
她永远都甘之如饴。
……
……
另一边,宁容左整理干净后进了帐子,恒王正躺在床褥上看着什么,认真的很,见他进来,禁了下鼻子,嫌弃道:“你洗了没啊?”
宁容左用毛巾擦拭着头发,道:“这味道估计得两三天才能散,你且忍下吧。”
恒王啧了一声,往旁边躲了躲,继续瞧着手里的画册。
宁容左坐过去,伸手指进耳朵里拧了拧,瞥眼旭王手里拿着的画册,登时面露鄙夷,打掉道:“猥琐。”
恒王蹙眉,回头一脸不快的看着他,再把那画册捡起来,而且故意拿的更近了些,恨不得钻进去和那画上的美人狠狠的颠鸾倒凤一回儿。
宁容左懒散的躺在旁边,手枕双臂:“二哥,你今天弄来的这只老虎,是不是大得有些过分了。”
恒王眼睛一下不眨,漫不经心的应道:“是。”伸手沾了一下吐沫,将画册翻了一页儿,没想到第二页儿的图画更加露骨,险些叫他的眼珠子掉出来。
“老四,你看,还有字儿。”
他回身,把那春宫往前递了递。
宁容左倒也不害臊,仔仔细细的瞧了瞧,用十分专业的角度探讨道:“有字是不错,但这个图上的姿势,有点儿难办啊。”
恒王蔑视:“你还真挑剔啊。”
宁容左有些困倦,心里关于那猛虎的事情还没落稳,便转过身睡觉去了。
恒王自觉没趣,便将那画册塞到枕头底下,撑着胳膊转头瞧着宁容左,冷淡道:“我问你,要是今天江淮死在你的剑下,亦或是死在虎口,你怎么办?”
宁容左睁眼,语气阴冷:“今天是你推她出来的?”
恒王撇嘴:“我哪儿敢。”背过身躺下,“人家有舅舅。”
宁容左盯着帐顶,没再说话。
恒王闭着眼睛,说道:“你说,慕容秋怎么这么狠。”唏嘘着呼了口气,“那可是他亲外甥女啊。”
宁容左想起江淮在通州的那一推来,似笑非笑道:“看来,江淮的这个狠劲儿,是随她舅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