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森·费舍尔,伊莎贝尔·肯德拉的未婚夫,或者说前未婚夫,因为在案发前一周伊莎贝尔和他分手了。
“我没有和她分手!老天,你们不会真的认为就为我恐高,艾莎就要离开我吧。”费舍尔医生摸了下自己的脑门,他难以置信面前的警察怎么会这么蠢。
“我和艾莎好得很,她的所有事我都知道,她爱我,我也爱她——哦,我的艾莎。”他说着说着就捂住了嘴,满脸悲切看上去伤心的说不出话来。
哈利注意到费舍尔医生的左手无名指上还带着戒指,看上去在这位被抛弃的未婚夫看来他确实没有被分手,伊莎贝尔和他说的分手之词仅仅是玩笑。
“在昨天早上零点以后你在哪里?”哈利问。
“在家。”费舍尔医生回答。
“有人能够证明吗?”哈利又问,他在笔记本上开始记录。
“没有——你该不会怀疑我吧?”费舍尔医生难以置信地看着哈利和他身旁的斯内普。
“仅仅是程序性问答,你只需要诚实回答。”斯内普说。
“那么2号的晚上到3号凌晨你在哪里?”哈利又问。
“上周?这和艾莎的事有关联吗?”费舍尔医生诧异至极。
“你只需要回答。”哈利深吸口气。
“2号我白天我还见了艾莎,然后就被分手了。你说我能够在哪?我在梅里森酒吧,我有时下班会去那里喝一杯,那一天我就醉在那里,还是酒保下班后把我送回家的。”费舍尔医生说。
“酒保的姓名是?”哈利又问。
“杰米·哈克。”费舍尔迅速地说,“别告诉我还有什么案件要把我列为嫌疑人。我告诉你艾莎的死和我无关,更不用说其他人了。”他愤怒地指着哈利说。
“那么,你知道有伊莎贝尔患什么病吗?”哈利忽然问道。
“你指的是慢性胃炎吗?”费舍尔困惑了一秒而后反问道,“她工作忙起来就顾不上吃饭我劝过她很多次了,但是她不听我的。”他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而后又用手捂住了脸,哽咽着在他转过头时还发出了小声抽气声。
哈利胡乱地点头,他瞥了斯内普一眼。
“如果没事的话,我还有事,已经中午了。”费舍尔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脸,他看了下手表说,“我要走了。”他说着将纸巾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他走了出去。
哈利注意到费舍尔手中戴的表,看上去就名贵异常——不像是他的薪资水平足够负担得起的。不过,也许儿科医生很赚钱。
他深吸了口气,准备和斯内普离开顺便讨论下案情却发现斯内普拿出了一次性手套戴上,蹲下身捡起了刚刚费舍尔丢弃的擦过脸的纸巾。
他将这团废纸丢进了密封袋中,而后又变魔术般地拿出一支笔在密封袋上写下日期地点和纸团拥有者。
“走吧。”他做完了这些便打开了门。
哈利随意找了家街边餐馆打算应付一下午餐,点完餐后他便迫不及待地说,“我觉得内森·费舍尔的嫌疑很大,他的不在场证明相当不牢靠,而且他不知道伊莎贝尔·坎德拉的病。”
“只能证实坎德拉小姐隐瞒了她的前未婚夫,连她的父母都不知道她的病情,又怎么能够要求她的前未婚夫知道呢?”斯内普反问。
哈利呼出一口气,“你说的都对。”他烦躁地拿出他的案情记录本翻开,“我们梳理一下现在的线索。”
“本月3号早晨发现Juice死于玛丽安酒吧后门处,没有身份证明,没有犯罪前科。完完全全干净的人,除了偶尔抽□□,患有胃癌。昨天早晨在金色森林公园慢跑道上发现了伊莎贝尔·坎德拉的尸体,患有胃癌,2号时和前未婚夫内森·费舍尔分手。”
“她们之间的相似点是什么?”斯内普问。
“金发碧眼,年纪都在二十到二十六之间。”哈利说,他回忆着死者的脸,“面容姣好,都是那种守法的公民,乖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