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溪织觉得脑袋有些五雷轰顶,心想这样一来他爹爹岂不是……还好父亲有点理智没有把爹爹父亲貂皮可扒了,但他作为儿子的听到这个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的难过,他也不偏向谁,就两位水端平了的那种难以言明的难过:“怎么会……”
叶璞橙也是错愕的不行,这样一来,岂不是他害了曲前辈和柳前辈,自责的垂着头没说话。----更新快,无防盗上----*--
曲蛊鸣也没指望叶璞橙作为一个晚辈能怎么样,不过还是欠个说法,尽管自己家貂确实是有所图谋的往圈子里跳的那个:“呵,事情都发生了,你爹爹后来也招了,为父还能怎么办呢?只能想着把伤害你爹爹的毒瘤给清理掉,清理是清理了,可哪晓得噬魂术这么厉害,直接将你爹爹的魂魄冰封禁锢后沉睡。”
如此一来到能解释为何父亲头发和眼睛变成了红色:“所以……父亲你为了救爹爹,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曲蛊鸣轻笑:“嗯,算你小子还算聪明。”
曲溪织并非不知道蛊仙一脉的事情,早些年曲蛊鸣就告诉过他,他还是有些难以接受:“那父亲,你头发和眼睛都变红了,是不是意味着……”
曲溪织脑子转的很快,有意暗示没把话说完,毕竟叶璞橙还在场,曲蛊鸣点首示意:“嗯,如你所想,不过能保住你爹爹已经很值了,只是不知何时能醒。----更新快,无防盗上----*--”
曲溪织微红了眼睛咬了咬牙,发生这么大事他都不在,是他这个做儿子的不孝:“父亲辛苦了。”
曲蛊鸣揉了揉曲溪织的脑袋安抚道:“傻孩子,好了,我现在也挺好奇,在知道这些后,藏剑山庄弟子叶璞橙,你,准备怎么做呢?”
曲蛊鸣也很好奇为何本应在藏剑山庄和杨弦知新婚燕尔的叶璞橙会和他家织儿在一起,他也并非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乱瞎猜疑指责的人,所以他愿意听叶璞橙给个说法来听听看,至于结果如何,看他心情。
叶璞橙自然知道这事情不管是那夜出逃导致了阙鸣夫夫不和,还是和织儿在一起,他都得有个合理的解释,拱手解释道:“回曲前辈,晚辈那天晚上就逃离藏剑山庄了,根本不知发生了这些,后来只身前去五毒,本是想游览苗疆风景,没想到邂逅了溪儿,晚辈对溪儿一见钟情,还望曲前辈成全。”
原来如此,曲蛊鸣当时不参加那婚礼也是觉得不是情投意合他去了没意思,新人脸上估计都和苦瓜脸似的,还要朝着他们这些宾客笑,真是丑死了。不过逃婚……真不知是说胆子大好呢,还是年少轻狂好呢。他听了这番话后才仔细的看了眼叶璞橙:“啧,身上有鹤归蛊啊,自愿服的?”
叶璞橙应声回应道:“是。”
他大概能猜到叶璞橙是怎么服下鹤归蛊的,肯定是织儿调皮时玩闹的杰作,不过好歹怎么滴都是害了他和柳烬阙有了那么一丝隔阂,虽然对于那种家族式圈套婚姻,不知大小事的叶小子也敢往外逃。
既然是逃的话,不如和着眼下事情发展,他也得细细的帮织儿安排妥当些,藏剑山庄和霸刀山庄的纠纷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些,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重蹈覆辙,不然柳烬阙和他父辈们的心血都白费了:“那~如果我让你在织儿的爹爹醒来之前,都不许回藏剑山庄也不许和你藏剑山庄人和人有交集呢?你可愿意?”
叶璞橙心知是自己害了织儿的父亲和爹爹,自然无话可说,拱手表明诚心:“晚辈愿意,只要能和溪儿在一起,晚辈做什么都无悔。”
织儿的婚事这可是大事,俩人在一起才多久,再加上柳烬阙刚出事不知何时醒,柳烬阙蹙眉道:“等等,我什么时候同意你们在一起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诚心,小子,你们的未来很长,话别说的这么绝。”
叶璞橙还是觉得得一人做事一人当,恭恭敬敬道:“晚辈愚钝不才,只知世上无后悔药,且理应行事光明磊落,无愧于心。”
叶璞橙这直白的傻样子到有点柳烬阙当年的模样,想到这儿曲蛊鸣心情才好了点,鸡蛋里挑骨头逗弄了一下道:“嗯,那你逃婚一事就光明磊落能无愧于心了?”
叶璞橙也不是没对这个事情反省过,他以后若有机会肯定得向自己父母请罪的:“那是晚辈过失,没办法和家里人说明对这桩婚事不满的心意就擅自逃离。”
曲蛊鸣总觉得这辈做事都毛毛躁躁的一点都不稳妥,做事太任性根本不经脑子考虑,要不是家里后台都硬着,指不定吃了哪方面的大亏,就连自家织儿也是,说了也不听:“行了,你们俩的事暂且就这样吧,他爹爹醒来之前你们俩也不宜举办婚事,如果他爹爹醒来你们俩还如现在这般,我就允了,至于他爹爹那关你自己过去。”
眼下对叶璞橙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自然百般欣喜:“是,晚辈遵命,也定不让曲前辈失望。”
曲蛊鸣又打量着叶璞橙的骨骼,想着能做织儿的临时标记也不错,总比雨露期来了就服用抑制剂的好,接着开口道:“不过你这天乾的身子骨,到可以当……”
曲溪织和曲蛊鸣可谓是父子心意相通,他父亲只是简单说了这么几个字,他立马能猜到他父亲所图何意,可他这三个月并没有告诉叶璞橙他是地坤,他生怕他父亲说漏了什么,到底当场揭穿这个有点尴尬,还是他以后亲自开口跟叶璞橙说的比较好,眼下莫名一紧张就抓紧了曲蛊鸣的手惊呼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