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闱过了,理春闱还有些日子,季子深也就放松了许多。
于是他开始教小妻子想学的君子六艺,有事没事偷个香。
季子深觉得自己有时候挺奇怪的,比如现在在床上,他抱着小妻子,然后他就开始觉得自己身体在发热。
咦,难道是秋天天干气燥容易上火吗?还是他快到冬眠时间带来的变化,但是修炼到他这种程度,已经是不需要冬眠了,只是会比较嗜睡罢了,怎么会这样呢?
季子深一边想一边用灵力把燥热压下去。
官府,阅卷官发现了一份十分优秀的试卷,客观题零错误字还写得很有风骨兼大气,主观题写得是文采斐然,灵气逼人呐,唯一不足的是比较激进。
他和别的阅卷官讨论了一下,本来凭借激进这一点,这个人是无法得第一的,但是这可以被原谅,毕竟才是十几岁少年郎,年少轻狂也是好事,阅卷官很没节操的放过了这点不足。
于是,秋闱放桂榜,季子深位列第一,中了解元。
这件事呼啦一下就传出去了,季子深是谁,那个考了14年才过童生试,16岁主考官看他可怜给了他末尾秀才的平庸之人,凭什么是解元。
然后主考官不开心了,当即发表言论,并在众学子面前把季子深的文章拿了出来,当场开始分析,实力打脸。
秋闱放榜那天,正是立冬之时,季子深正和他的本能做抗争,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嗜睡。
他几乎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还是去买菜时听人说的。
季子深自然开心,一开心当然要去和他的亲亲媳妇分享,他欢快的蹦跶回家了。
一回家,他就察觉到了家里别人的气息,是媳妇的娘家人。
元诺正在书房看书,隐约有人敲门(大门),他放下书,去开了门,稀客,是原主娘家人。
来的居然是原主父亲和那个小妾还有他那位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都来了,是元府破产了吗?
元诺低眉顺眼的喊了元父一声,元父一反常态的扶住他,慈祥的开口:“诺儿,和父亲别客气,你夫君呢?”
还诺儿,呕。
“夫君他出去采买了。”元诺乖巧回应。
“怎么能让你夫君去做这些女人哥儿家的事情呢?”元父责怪道,训斥元诺的不懂事。
元诺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管你什么事,你干什么突然跑过来。
一旁的小妾突然开口:“诺哥儿,你不知道吗?季哥胥考上解元。”
Whf,渣攻中了解元,开什么玩笑,他天天的也没看出有多认真啊,早上睡到自然醒,中午大概十点就开始准备午饭,十二点吃完午饭消食然后睡午觉,一点起来看书五点吃晚饭,看书,七点就开始准备晚饭散步消失洗漱,八点就睡了,这就考上解元了吗?
同时,元诺也猛然惊醒,季子深是不是太照顾他了。
君子远庖厨他是知道的,可是季府没有一个仆人,一天三顿都是季子深自己做的。还有哪个古代人会给妻子烧水梳头叠被子,还允许他进入书房,让他读书,这里也是无才便是德的时代。
他是因为陆先生的宠爱很自然的接受了,那季子深呢?就算他真的是系统安排的,可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古代男子,他为什么要这样伺候他。
元诺陷入沉思,还夹杂着些惶恐,没有搭理元府众人。
元父怒了:“你就是这样招待你的长辈的吗?你的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
元诺想回答时,门口穿来季子深的声音。
“我娘子是太激动了以至于忘了把岳父请进门去,小胥我这就招待岳父。岳父里面请。”季子深顺手把菜篮子交给元诺,小声让元诺把篮子送到厨房,然后对元父拱手,又做了个请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