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谢二少又来请假?”昏暗暧昧的光线里,擦着高脚酒杯的青年酒保觑了眼谢晨斐吧台前歪坐着的男人,又看了眼面带春色的某人,笑得狡黠,“这次的货色不错啊。m.biqugexx.net”
谢晨斐脱下身上套着的工作服扔给他,一只大掌将额发尽数撸知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愈发衬得他英俊痞帅的五官有种不羁之感。
“少贫嘴,帮我过去顶个场。喏,辛苦了。”他说着从裤包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推到青年面前,“楼上VIP包间222,别让人上去打搅爷的好事。”
青年酒保一边笑着推辞哪敢收二少的钱,一边瞅着那张银行卡直瞧。谢晨斐笑笑,也不戳穿对方的口是心非,直接把卡塞到他上衣衬衫口袋里。
“哎哟喂,二少就是阔气,你放心,这事儿我安排的妥妥的。”青年忙笑不迭,又瞧了眼不远处的男人,挤眉弄眼道,“二少快去吧,免得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谢晨斐听明白他话里头的意思后向后看去,果然看到他的猎物周围已经有不少豺狼虎豹蠢蠢欲动。
真有意思,来这里的一们大部分都被这人吸引了,还有不少小零也按捺不住。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伴儿。”他迈着大长腿一步上前,将人揽进怀里后对着面色不善的男人们露出一抹挑衅的笑来。
眉目深邃的男人即使换了件简单的白衬衫也很有气势,那抹挑染的红发自额前垂落,落在眉心,愈发显出一分痞气。
突然被人揽在怀里其实是会有些不舒服的,尤其这人身上还带着酒味儿,不过深深嗅闻又会发现这香醇酒味下还藏着淡淡的檀香味。
阮桃实在是醉糊涂了,忍不住歪着脑袋蹭了蹭,喉间溢出模糊不清的呢喃。
谢晨斐感觉到周围虎视眈眈的男人们陡然加重的呼吸,忍不住笑骂:“你啊你,真是馋人得很。m.biqugexx.net”
话虽这么说,握着男人肩头的手却是愈收愈紧,甚至于在这么强烈的盯视下他犹能极其淡定地揽着人转身离开,留下一群不甘的围猎者们面面相觑。
自然有人不肯将发现的宝贝相让,不过很快就有人道:“那是京城谢家的二少爷,你们敢从他手里抢人?借你好几个胆子怕是都不敢。”
京城谢二少的风流之名那是圈里圈外都闻名的,所以哪怕再不甘他们也只能钉在原地眼睁睁看这人把那份美味纳入肚中。
阮桃是不晓得自己已经成了待宰的羔羊,事实上喝了那么多酒他连上楼梯都费劲得很,好在身边还有个架子撑着他。
咦,不过这架子好生奇怪啊,居然还会挠他痒痒。
阮桃腰腹间最为敏感,谢晨斐不小心碰到后就发现这人直接软倒在怀里,一声低低的叹息更是在耳边散开,听得他心里更痒。
说来好笑,别看谢二少浪迹欢场这么多年,身经百战,但都没有到最后一步过。换言之没人能让他把兴趣持续到最终。
兴趣都没了,那还做个屁?到头来还是灰溜溜收了手。
谢晨斐不觉得是自己的问题,于是更不可能去看医生,但自那之后便愈发沉迷声色场所。又因为他从来不和旁人做到最后,所以圈里不少小零都暗自较劲,看谁能拿下谢家二少的一血。
奈何几年过去,无人有此光辉战绩,到最后都懒得问“你可被二少□□了?”
倒也没人质疑二少那方面的能力,毕竟和他好过的那些个人虽然没能做到最后一步,可该看的、该感知到的还是一丝不漏地看到、感知到了。
然而此刻,谢晨斐却能清楚明白地感受到内心不同以往的澎湃之意,还有那凶猛而来的欲/望,直叫他身与心俱是难耐非常。
“唔……这是什么东西……”
醉酒的猎物嘟囔一声,尽管很快缩回手,但那轻轻一下就快要了谢晨斐的命。
啧,该死,小家伙真是可口的过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