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嫁?”那是什么玩意儿?夏依雪满头雾水。她对古代的一些规矩还真不懂啊!
“对啊!娘亲说大姐你要在家绣嫁衣,还要给未来姐夫绣荷包。”夏玉莹传达着娘亲的意思。
“这,呵呵!”夏依雪尴尬笑。绣嫁衣?还要绣荷包,这不是难为她吗?思绪快速转动,夏依雪在脑海里快速的想着不用拿绣花针的办法。
就在这时,青柳来说夏雷让她过去,安庭侯府的人来了。
夏依雪听到是安庭侯府的人就撇了撇嘴,只觉得这安庭侯府的办事效率是在是太低了,这都过了三天了,才查出来。
夏依雪许诺了一堆的好处,才没让俩小孩跟来。来到待客的花厅,就见一个中年男子和两个气宇轩昂的年轻人坐在椅子上。
花厅中央则跪着一个被绑着的人。而她爷爷正坐在上首,只是脸色不太好看。
“爷爷,您叫我有什么事情啊?”夏依雪笑眯眯的问夏雷。
看见孙女,夏雷的面色才好看些,指着旁边的父子三人道:“雪儿来见过你安伯伯和两位世兄!”
夏依雪听老爷子的话,乖巧的向安庭侯父子问好。安庭侯还好一些,面带微笑的让夏依雪不用多礼,只是他带来的两个人就没他那么好的定力了。
一个假装高冷,根本就不理人,另一个要小一点,还不会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情绪,看见夏依雪就像是看见什么厌恶的东西一样,小小的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看她。
这声小声的冷哼别人可能听不见,快夏依雪那堪比雷达的耳朵可是很灵敏的。不过夏依雪也不跟他计较。
夏依雪指着跪在地上的人问道:“她是谁啊?”
见夏依雪问跪着的人,安庭侯的大儿子就开口说:“夏大小姐,这个人就是给你下药的人。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夏依雪听安旭那么说,就站起来绕着那个被绑着的人走,同时还上下打量着那人。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原本还有些清秀的脸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虐待的缘故,此时她整个人都萎靡不振的,双手被牢牢的绑住,嘴巴里还被塞了破布,显得十分的狼狈可怜。
其实关于原主被下药这事,夏依雪的记忆里只有一个小丫环领着不耐烦宴会的原主,七拐八拐的进了那个屋子,一进屋还被人给打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下手太重的缘故,夏依雪一下子就香消玉殒了,醒来的芯子就换人了。
那个给夏依雪领路的小丫环,她记得那人的耳后好像有颗红痣。夏依雪凑近把她的头发扒拉一下,果不其然,一颗鲜红的红痣就长在她的耳后。
“哦!她真的就是给我下药的人吗?”夏依雪直起身子问。
“是,当初我们根据你提供的线索找到的这个人,不过先开始她还狡辩,之后我们就用了一些手段后,她才招的。”安阳一脸得意的说道。
“是吗?”夏依雪明显的不信。
“那当然了!”安阳冷哼出声,还想说些什么,可就被他哥给打断了。
“安阳闭嘴!” 安旭觉得他的这个弟弟就是个蠢货,这不是承认他们安庭侯府把
人屈打成招吗。
“哦!”看着自己大哥难看的脸色,才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狠狠的瞪了夏依雪一眼,觉得就是夏依雪害他。
“看我干嘛?”夏依雪无辜的看着安阳,把安阳堵的心口一焖。觉得夏依雪这个死丫头更讨厌了。
他和夏依雪那个死丫头的过节可大了去了。安阳是安庭侯最小的儿子,被家里的人宠的有些往纨绔的路上狂奔的意思。
夏依雪呢,是护国公府仅存的三根独苗之一,同意是受尽宠爱。
结果有一次安阳调戏人家小娘子的时候被夏依雪给撞上了。当下就被正义感满满的夏依雪拿着鞭子抽的满脸开花。完了还把他提到他老爹面前。
当时他老爹的那个脸呦!安阳觉得自己能做好几天噩梦。之后不管他祖母和母亲求情,他被他爹关进了祠堂,整整三天不给饭吃。
而夏依雪那个母老虎还被皇上嘉奖了,还送了夏依雪一根紫蟒鞭,让她想抽谁就抽谁。之后,京都里一些纨绔子弟就遭殃了。
自打那之后,安阳就彻底恨上了夏依雪。不过因为夏依雪手上有皇上御赐的鞭子,安阳基本上就闭着夏依雪走。
安阳面上阴郁的闭上了嘴,扭头不去看她。安阳觉得,只要自己碰上夏依雪就没好事。
“夏大小姐,舍弟顽劣,还请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安旭制止小弟后,就向夏依雪配不是。
“好说好说!毕竟有这么个蠢弟弟也真是幸苦你了。”夏依雪一点也不谦虚的接下道歉,同时还讽刺了一句。
“你!”安阳怒起,刚要开口就被上首的夏雷给打断。
“雪儿,怎么跟你世兄说话呢,还不快向你世兄陪不是。”夏老爷子隐晦的瞪了夏依雪一眼,这个傻孙女呦,哪有当着人家亲爹骂人家儿子的。
同时转向安庭侯,歉意的说道:“世侄见谅哈!雪儿这孩子从小就被我宠坏了,有些口无遮拦。”
“没事!小儿也有不对的地方。”安庭侯有些憋屈,但夏雷都已经这么说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