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木还戴着口罩，只露了一双漂亮的绿色眼睛出来：“就是无聊嘛。”

秦森叹口气，按按眉心，脸上的表情稍稍严肃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你想胡闹或者是怎么样都没什么大问题，但是这是在医院里，可能一个小失误就会造成很大的事故。如果说你记错了什么，我又没有发现呢？如果说你不小心把不同的药弄混了呢？”

楚青木伸手把口罩摘下来丢进垃圾桶：“我知道……不会的。”

秦森皱眉看他：“你学过这些？”

楚青木含糊应了声：“学过一些吧。”

秦森再想想楚青木写的那些东西，觉得他的话还是有那么几分可信：“那以后也不能再这样了。”

楚青木低头不说话，秦森的视线落到了他的身上：“你从哪里搞来的白大褂？”

“你柜子里。”楚青木又有了精神：“我挑的干净的。哎，这件衣服就给我吧？”

秦森额角跳了跳，心说这人还真是直白，难道连稍微委婉的一句“我帮你把这个洗了吧”都不会说？

楚青木看他不说话，干脆自问自答：“可以。”然后就笑眯眯地把衣服脱下来卷了卷往怀里一塞。

秦森一愣：“你塞到哪里去了？”

楚青木坦荡荡的张开双臂：“你自己来摸嘛。”

秦森：“……”

楚青木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动作，有些失望的垂下手：“我原本还以为你中午的时候就会问这个，结果硬生生等到下午，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

秦森总觉得这话好像是哪里不太对——你这是想有什么呢！？

楚青木慢悠悠走到桌边坐下，伸手拿起秦森的杯子拧开喝了口水又盖上，左右晃了晃，往怀里一塞：“这个我拿走了。”

秦森：“？？？”

楚青木好心问他：“你要喝水吗？”

秦森沉默着看他再次张开双臂：“你自己拿。”

秦森：“……”秦森开始怀疑楚青木到底是不是哪里的狐狸偷偷成了精。他看着楚青木势在必得的笑，转身走到饮水机那里，从下面掏出来一叠一次性水杯，抽出来一个接了一杯水。

楚青木瞪大眼睛：“你作弊！”

秦森悠悠然喝了一口水：“我怎么了？”

楚青木气呼呼的站起来，在房间里跟没头苍蝇似的转了几圈，最后直接冲到秦森面前，抓着他的手按到自己胸口：“你摸一摸嘛……”

秦森刚刚一口水喝进嘴里，差点直接喷出来。好在他考虑到自己面前的楚青木，艰难的把那一口水咽下去，也就无暇再去顾及自己的手。少年人的胸膛温热，并不像是他以为的那样冰凉一片，还能感觉到心跳时胸腔的微微震动。

秦森缓过神来就抽回了自己的手，楚青木还往他脸前凑：“摸着什么了吗？”

秦森：“……”

楚青木“啧”了一声：“算了，我直接告诉你吧。”

秦森后退几步，离他远了一点：“你说。”

楚青木有些不高兴的看着他后退的动作，瘪瘪嘴，但是也没说什么：“好歹我也是一个很厉害的吸血鬼，会一些空间法术也很正常。”

秦森“唔”了一声，算是回应。

楚青木似乎很不满意：“你的那些东西都直接传送到我家去了。”

秦森：“？？？”那你让我摸什么呢？

楚青木暗示似的朝他眨眨眼：“你如果摸到的话，就直接去我家里了呀……”

秦森又往后退了一步。

楚青木：“……”

楚青木气得锤墙：“你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