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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泽成订的酒店在湖泊的另一面,与小庙遥遥对望,也是近几年随着旅游业才兴起的。
这里更像是民宿,装潢并没有以前赵泽成带他去的那些酒店那样好,但更像家,床就铺在一整个大窗户的旁边,能视野清晰的看清湖景以及远处的b市。
这里的床垫也柔软舒适,纪绒被抱着抵在上面,也并不觉得疼痛。
赵泽成至上而下的压着他。
纪绒的手肘无力地挂在赵泽成的身上,腿细长地从赵泽成的腰身伸出来,松垮地将人夹住了,伴着赵泽成的动作晃动。
在赵泽成原本的日程计划里,他们这时候本应该在小庙前的广场上占领一个绝佳的观赏位置,两个人肩并着肩或者他从后头抱住纪绒,一起等着待会儿的烟花会。
可纪绒哭了,之后的进程便变的不受赵泽成的掌控。
纪绒说累,两个人就只好回来。
纪绒说困,就掀开被子躺着。
只不过还是太早,终究是没能睡去,做了些别的事。
赵泽成的手握住了纪绒的肩膀。
他不黑,但灯光至上而下的照下来,映地纪绒白极了,好像初冬会下的雪,便显得赵泽成还是黑一些,他的皮肤也没有纪绒的那样细腻,交叠在一起,显出了些许se情。
赵泽成垂着眼看,他大力地往里顶进去,在纪绒发出的压抑的喘息里使坏的停了停,见纪绒眯着眼看过来,才又重新动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隔了几天没有见的缘故,纪绒总觉得这天的赵泽成好像格外兴奋,他好几次睁开眼睛,都能看见赵泽成逆着光,专注地盯着自己。
这种注视让纪绒同从前一样脸热心跳,过后,却又生出一些从前没有的悲伤。
这一场情/事似乎也格外久。
两个人才进行到一半,酒店里的灯便忽然地暗掉了。
酒店里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几声惊呼,由此可见没了光的不止他们。
赵泽成的动作顿了顿,他喘着气看了窗外一眼,随即将纪绒拎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个人面对面抱在一起。
“怎么了?”纪绒还有些懵,他刚刚被刺的晃眼,这时候又被忽然的黑暗袭击,看不清人,便下意识伸出手来乱摸。
没摸到什么,便被赵泽成抓住了。
赵泽成的手心很暖,拉着他的手碰在一个软嫩的东西上,吻了吻。
“要放烟花了。”赵泽成说。
他话音刚落,窗外便传来了一声烟火直冲天际的硝烟声。
纪绒转过去看,恰巧看见一大株银花在天空中绽放出来。
他下意识哇了一声,听到赵泽成抱着他轻轻地笑了。
“你怎么什么都哇。”赵泽成搂着他道。
过后的话都淹没在越来越大的烟火声里。
烟火会也是中秋近年来新晋的娱乐项目之一,在崇山峻岭间设置了一个放射点,从小庙那边看过来最佳,但无论是b市,亦或是这间酒店的窗口,望过去也都能看得到。
纪绒是很没有见识,他化形后的短短十几年人生,又要学人类的知识,又要学狐妖的技能,还要付诸实践,举一反三,累也累死了,没有什么时间参加娱乐活动。
赵泽成的出现就好像上帝给的一个短暂的小礼物,他也许是看纪绒这十几年过得太苦,便大发慈悲,赐予他一个赵泽成,填满了他望而不得的一切,给他享受一下没有享受过的精彩与快乐,然后再离开。
五彩斑斓的亮点随着爆裂声出现在空中,短暂地美丽过,又很快地逝去。
纪绒扭头看着,没来得及滋生出太多悲伤,便被赵泽成又吻住了。
“你还准备看多久?”赵泽成贴着他调侃地问。
他的东西还硬邦邦的安在纪绒的身体里,舌头热烫地裹着他,让纪绒下意识发出一些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