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斯年此刻十分后悔为何当年没有好好学德语。--*--更新快，无防盗上----*---

叶澄这小子也不知道和Oliver叽里咕噜讲了些什么，这犟老头居然就答应了，临了还给了他一个热烈的拥抱，唯独把他晾在一旁。

不得不说这钱花的还是很值的。

从Oliver家中出来，梁斯年没忍住还是开口问了叶澄刚才对Oliver说的内容。叶澄想反正自己替人办事，也没啥好隐瞒，索性一五一十地都说了一遍。

想象中会得到称赞，但没想到的是换来梁斯年更加惊喜的眼光。

似乎是注意到自己的视线太过热情，梁斯年别过头，注视着白茫茫的前方。

“老实说，你在艺术鉴赏方面的理解还挺独特的，从前有学过吗？”

看起来像是夸奖又不像是夸奖的样子。

叶澄摇摇头，“没有，小时候家里没条件，长大后没时间，偶尔会跟同事去上上体验课啥的，但画的不咋地。”

梁斯年挑眉，习惯性地摸摸袖口，“哦？我觉得你很有天份。”

叶澄以为他在讲一种客套话，于是微笑笑，点头说过奖。

但他的回应明显让老板有些不高兴，梁斯年小臂撑着两人中间的mini吧台，上半身微微靠近，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

叶澄局促地眨眨眼，“梁……梁总，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梁斯年直回身子，“怎们样，要不要放弃你的律师职业来我们艺廊上班？我觉得你很适合我们这一行。--*--更新快，无防盗上----*--”

原来是挖角，看来我真的个不可多得的优秀人才。

叶澄暗自在心理得意了一会，但还是正经地回绝了老板的好意，“多谢梁总，但术业有专攻，我从没接触过艺术行业，也没学习过相关知识，出于天份和兴趣去做的职业未免太……片面和危险了……我觉得，我既然选了做律师，还是踏踏实实做下去比较好。”

感谢辩论课的老师！！

“看不出来你还挺伶牙俐齿的嘛。”梁斯年冷笑了一声，没看他。

“梁总过奖了，职业需要，职业需要。”咦，老板这是在夸我吗。

两人相对着沉默了一分钟，梁斯年看着又开始摇摇晃晃的叶澄，有些好笑地那手指头戳戳他，叶澄像只打嗝的兔子一样回头，睡眼朦胧地看着他。

“又困啦？”

叶澄一下子红了脸，刚刚病好，也许是身体还在恢复元气的原因，叶澄一直在犯困，从办公室睡到机场，从荷兰睡到冰岛，从机场睡到Oliver家，这会上了车，又开始犯困。

明明是来工作，感觉像是来冬眠。

梁斯年见他又开始脸红，莫名地有种逗人成功的成就感，也是苦了他病好就被自己拉出来，一路上一直担心他的感冒卷土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