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晌自从跟新进的戏班子的小孩儿们分了屋,独自住着,便再也没被管的太严了,除了上回。-*---更新快,无防盗上www.biqugexx.net--*--
他躺着,直到眯着了,眯到了第二天,许是凉着了,实在提不起精神,可又得练功,便虚虚的起来,撑着身子去了练功的场地儿。
在那太阳底下,袁晌不知怎得,蔫蔫的靠在墙子上,用脑袋碰碰墙,打了个喷嚏,靠着墙蹲下来,紧抱着戏服,仰着头闭着眼,脸红扑扑的。
“师兄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紧?”
袁晌被吓了一遭,睁开眼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小师弟,伸手摸摸发烫的脸,用凉手敷着,随后站起来,闷声闷气道:“去练功,不用操心我。--**--更新快,无防盗上www.biqugexx.net-*---”
他那师弟点点头,乖乖练功去了,搁这戏班子里,他那位小师弟可是最操心的,不知为啥,就是操心的很。
袁晌靠着墙待了一会儿,实在撑不住了,晕晕乎乎的顺着墙靠下来,头疼到有一头撞死的冲动,一直把自己耗得晕过去了,怀里还紧抱着戏服,直到被人看着,抬进屋里照料。
等着下午了,袁晌沉默的看看四周,身子飘飘的拿了戏服,好好的把戏服套上,疲惫的做了几个动作,回去躺在床上。
邬盏邬盏邬盏邬盏…满脑袋都是邬盏,那人的样子,跟刻在脑袋里似的,就连自己偶尔注意到的那人坐在那儿的姿势也刻着,怎么都消不去。
袁晌用袖子遮住了脸,低吼了一声,抓了抓自己微长的头发,自言自语道:“怎么就那么…难受呢…”
“臭小子,好了没?”一个低沉具有穿透力的中年男人声音问着袁晌。
“叔!我练不下去了!您放过我吧!”袁晌坐起来,抓抓头,声音都沉闷了。
“你错那么多你还好意思推了?小兔崽子,你就不能让你天上的爹娘如点意么?成个角儿不光彩么?”他叔推开门,道。
“我…我不想!我就想平平淡淡的过了!我不喜欢唱戏!”袁晌站起来,挪了几步,躲了躲,把戏服脱下来紧抱着。
“你就这么不信自己么?你给我过来,吃几尺子就不了。”他叔说着,拿了长期挂在墙上的戒尺,关上门,往桌上拍了两下,把袁晌拽来。
“叔您成心为难我!丢死个人了…我…我都要被男的给勾去了…”袁晌攥紧了衣服,脸上一片绯红,别扭的躲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