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餐午饭他们夫妻两可是吃的粉色泡泡充溢在整个房间里,甜腻的齁死人那种,还好这里只有这两个人,并没有虐狗(单身狗)的暴行出现。--*--更新快,无防盗上----*---
饭后,林丰对祁二娘简单介绍了家里的情况,有一个嫁到外地的大姑,只是出嫁前和长辈生了龌蹉,所以早已不往来,剩下还有二伯以及他们父亲这一房。
至于爷爷奶奶他们早已去世,不过有一房堂伯父,至于其它的亲族到不是很亲近,算是不远不近的关系。
祁二娘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父母都早已大致打听过也告诉过她,不过还是很满意相公的体贴,因此即使再滚瓜烂熟这些事,也一样非常认真听讲。
林丰说着说着被祁二娘直勾勾目不转睛盯着的眼神看着害羞了起来,让他越来越不知所措,说话声也越来越小,祁二娘看到林丰害羞的样子也不好再逗他。
接过话语问林丰:“相公,在家时爹娘叫我二娘,相公也唤我二娘可好?不知道相公可有字?”
林丰因为父母健在时家里还算富裕,所以读过几年书,因此祁二娘才有此一问。
林丰还没有缓和过来,听到这话有些害羞的不敢看祁二娘道:“没有,我就是只是认识几个字而已,要不,要不我也叫你二娘吧!”祁二娘点头答应。
林丰鼓起勇气接着介绍家里情况,就是眼神还有点飘,不敢看自家娘子。
因为建房子时林丰家里比较富裕,因此有堂屋和两个卧房都是建成青砖瓦房,而剩下的三间都是土胚房,家里还有一口井。
因为之前林丰父母接二连三的病倒,为了治病因此家里所有的田和牛都卖了,现在只剩下后院两只后来养的母鸡。---
说到这林丰低落了下来,即为父母看不到他成亲而遗憾,也为让求娶回来的娘子受苦而觉得惭愧。
说到这,祁二娘也不知道该怎么转移话题是好,不过提到公公婆婆,就问林丰需不需要去拜祭爹娘。
林丰也知道爹娘死了好几年,也不能再沉淀悲痛之中,既然是二娘好意问起,也提起精神告诉她,这里习俗拜祭只能傍晚去。
祁二娘听到这,看天色还早就准备起身准备祭品和菜肴,林丰看二娘那么积极的样子,虽然心里很服帖,但是还是好笑的拉住她,告诉她这些早已准备好,等会把鸡和猪肉水煮了就行。
既然接下来暂时无事,祁二娘就不客气的使唤起林丰,将她带来的凉席拿去洗好晾晒。
而祁二娘就将衣服藤箱等拿出来收拾好,看还早就顺便把昨夜热闹过后杂乱的院子打扫好,而昨夜借的桌椅碗筷早已被请来帮忙的人顺手拿回去了。
傍晚,林丰和祁二娘拜祭完爹娘后沿着山路返回,但是因为今世祁二娘不闹腾得原因,所以他们回去的时间比上辈子回去时晚多了,也让他们被迫听了一处春宫戏。
虽然昨天他们才行了人伦之事,但是也是因为新婚夫妇的原因而脸皮比较薄,他们想偷偷溜走时不经意间却发现另一边草丛里藏着一伙人,偷听的眼睛发光的村里人。
咳,让这一对新婚夫妻不知道是该打招呼好还是当作看不见走掉才好,一伙尴尬的新婚夫妻,一伙带着满满兴奋八卦之情的男男女女们对视着,特别耳边还传出两个主角的靡靡之音。
对林丰夫妻两人来说再也没有比这还尴尬的事了,特别偷听的妇女和她们的丈夫还聚精会神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