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都在出汗:“寄奴,拜托了!”
刘裕挺直了腰,一步步地走
上前去,双眼直视刘敬宣的眼睛:“阿寿,战胜你的心魔,战胜那些药物,做回自己,你不需要药物来增强你的力量,兄弟同袍,才是你最可靠的力量,来,现在就是淝水,就是君川,就是洛涧,就是邺城,我们就在一起,我们很团结,我们一起肩并肩,手拉手,盾牌护着同伴的侧翼,长槊指向前方的强敌,北府军,老虎营,生生世世是兄弟!”
刘敬宣的右手,哆哆嗦嗦地把大木棒上举,缓缓地过了头,他的眼睛盯着刘裕,红芒闪闪,却又时不时地透出一丝挣扎与疑惑,嘴里在喃喃地念道:“北府军,老虎营,兄弟!”
刘裕的眼中,泪已成行,他突然一把扯开了胸前早已经破碎的胸甲,把整个前胸都露了出来,老虎头的刺青,就在他的前胸,他大声吼道:“老虎们,前进,一,四,五,二,五,四,一,八,八!”
刘敬宣的右手在颤抖着,嘴里跟着喊道:“一,四,五,二,五,四,一,八,八!”
他的眼中突然神光一闪:“寄奴,你是寄奴,我是,我是阿寿!”
刘裕激动地上前一大步,几乎要上去抱住刘敬宣了:“不错,我是寄奴,你是阿寿,你终于认出我了吗?!”
可是刘敬宣手中的大木棒,却是突然下落,“呜”地一声,重重地砸到了刘裕的右肩之上,这一下势如千均,刘裕直接给砸得整个人都跪了下来,双脚陷地足有三寸,而周围的地上,也是一片裂纹。
刘敬宣的眼中血泪长流,哭道:“寄奴,你快走,我,我现在控制不住,控制不住我自己!”
他一边说,一边拼了命地想要抬起左手,却抓自己的右臂,右手的五指似乎也在拼命地扭动着,想要松开那大木棒,可是右手却如同一只机械臂一样,缓缓地抬起,这一下,瞄准的却是刘裕的天灵盖!
刘裕长叹一声,闭目待死,这一次,他不是不想逃,而是给这几下打得不成人形,实在是无法再动上半寸,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三年前,张丽丽正好二八佳人,正是说亲的好时候,但是由于家中就这一个闺女。所以张家一直对外宣称要招赘!
但是除了养不起,孩子的人家,或者是娶不上媳妇儿的人家,才愿意去别人家入赘。一般人的正常人家都不会同意自己家儿子入赘女家。
张富农一点不着急,就连张家的族长都不能强迫他。谁让他的小舅子就在衙门呢。
张王氏更不用说了,自己生得闺女当然是自己疼了。
但是,三年前女儿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富农别提多伤心了,赶紧托自己的小舅子在县里面查。毕竟r小舅子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多呀。比自己有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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