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啊, 又是她！”

早读课下课，周围窃窃私语, 人们又围成了团, 对着谁谁谁指指点点。

余巧一心想着杨言笙叮嘱她好好学习的样子，所以下课也反常的没离开座位，而是戴上耳机抽出练习题开始做。

杨言笙飘了出来, 看着余巧做题。一开始杨言笙也没注意周围在讨论些什么, 后来有些难听的字眼愈来愈大声。

“墙头草”“趋炎附势”“不要脸”“再怎么样都只是班里的走狗”……

杨言笙直起腰, 平常温婉可人的笑意消失不见，她冷着眼看着周围叽叽喳喳的人。

周围的人有那么一瞬感觉到阴冷, 然后表情怪异的停下的讨论。

他们讨论的不是别人, 是余巧。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 大家都在说余巧小人。说余巧假惺惺的积极, 假惺惺的友善——她这都是为了博得老师的喜爱, ——因为她在同学之间混不下去。

其实余巧也没做什么, 她只是好心的在开学那一天将自己的纸巾贡献出去, 还顺便打扫了灰沉沉的教室, 并在那一天根据自己上学期的职位将作业收了去。

而她做的这一切, 换来的却是满满的恶意。

“呸！”系统在查清楚前因后果后, 果断的喷出了自己口中的肥宅水。“这些人一天到晚闲着吗，有本事自己上啊！”

“you you up, no o bb！真不知道女配对这些人善良个什么！”一向傻白甜的系统怒了，它高清屏幕气到黑屏。它见宿主一直没讲话，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问道：“宿主，您打算？”

杨言笙垂下眼眸，看着余巧刷刷刷的写着习题，平淡的说：“我想我这个千年女鬼，不整下人，也枉我为鬼王。”

系统一听杨言笙这话，也晓得了自家一向温和的宿主这是怒了，它识趣的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等着杨言笙接下来的做法。

这些人受到杨言笙的阴风，也只是安静了一下，便又开始了自己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