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宇洹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帝鸿星主更是怒火中烧,立刻吩咐护卫将她押下去严加看守,在这个时候,玉润却站了出来给拦下了。
“父亲,宇洹毕竟是毕方族的郡主,咱们这样对待她似乎不妥。”
“不妥?哼!她还是什么公主?他们毕方族都快没有了,谁还承认她是公主?现在她只是个反贼,懂吗?是反贼!”
“如果我要娶这个反贼,父亲是不是就不会将她交到摩羯星主手里?”
“什么?”帝鸿星主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还特地掏了掏耳朵,“你要娶反贼的女儿?你是疯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娶了她意味着什么,会给我们帝鸿惹来多大的麻烦?”
宇洹听到玉润的话后也大为吃惊,她没想到玉润在得知自己的真实处境后还能挺身而出,没想到温润公子会在关键时刻有勇气英雄救美,宇洹一直觉得玉润是个极其理智的人,从来不会冲动或者感情用事,经此一事,宇洹觉得对玉润了解的还不够多。
“儿臣要娶宇洹,不管她是不是罪臣之女,毕方zào fǎn完全是毕方星主自作孽,这和宇洹并没有什么关系,我相信有朝一日,等星主想明白了便不会再追究下去了,如今宇洹独自一人在我们帝鸿寻求庇护,我们就这样将她交出去,别派的人会如何议论我们,说我们是贪生怕死,为了自保连孤女都要抓起来献给星主吗?”
“幼稚!这种话怎么会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帝鸿星主此刻气得已经直接从宝座上站了起来,脸憋得通红。
“你难道不知道玄子墨是什么人吗?凡是得罪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你听过或者见过他宽宥过得罪他的人吗?别说zào fǎn了,就连有了zào fǎn的苗头他也要赶尽杀绝,你忘了星弈之巅上面发生的事了吗?我们只不过是想探寻下ǚ座留下的宝藏,参加第二轮比试的弟子就无故失踪了,你以为为父会相信这样的鬼话吗?他们其实就是被玄子墨杀了!可我们除了咽下这口气还能怎样,难道光明正大的质问他,我们的弟子哪里去了?”
相较帝鸿星主情绪激动难以自持,玉润倒表现的和平时没两样,“据我所知星弈之巅除了水瓶星主的灿海派没有参加外,其余的都参加了。”说到这里玉润转头默默看了眼宇洹,“第一轮比试就不说了,淘汰了的没有资格参加第二轮比试。可就在第二轮比试的时候出了事,除了毕方族的弟子全身而退以外,剩下的弟子全部失踪。”
帝鸿星主不知道玉润将星弈之巅发生的事又说一遍是什么意思,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啊。可是他并没有打断,听着玉润接着往下说下去。
“如果他们都死了,说明参加星弈之巅的这些人都是冲着传说中的宝藏去的,也就意味着他们都想着zào fǎn,并不只是我们帝鸿一派。”
“你!”帝鸿星主听到玉润光明正大的说出“zào fǎn”这两个字,脸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用手摆摆道,“不要胡说,都是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