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无痕，是流莺陌生的。

她绝没有想到，无痕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她吃惊极了。

可能听到无痕这样与她剖白心里的话，她又感到高兴。

她眼圈微微有些红，她知道无痕愿意跟她去蛇族，一定下了极大的决心。

而他的这些转变，都是为了她……

无痕见她半天不说话，不由有些紧张，“流莺，你还要我吗？”

“要，我当然要。”流莺重重点了点头，想到什么，面色微红，低着头，小声道，“你不是早就是我的人了吗？”

无痕闻言，忍不住想起年前那晚的意乱情迷，俊脸也有些烫。

他握了握手里的剑，突然松开她的手。

流莺一怔，抬头看他。

无痕道：“我去跟王爷说一声。”

“哦。”流莺轻轻应了声，心很是甜蜜。

无痕笑了下，朝君离夜走去。

对于无痕想跟着一起去蛇族，君离夜倒是没什么意见。

毕竟，无痕是自己在人界的心腹，且对他向来忠心耿耿。

“无痕，你要想清楚，xiū liàn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若你待在人界，以你的武功，若要在朝廷谋一份差事，并不是难事，没必要跟着我去蛇族吃苦。”他沉声提醒道。

无痕看了眼不远处站着的流莺，脸上是坚定的表情，“主上，属下想追随你，吃再多的苦，我也愿意。”顿了顿，请求道，“我没有法力，到时还望主上能指点我一二。”

君离夜见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便没再说什么，只点了点头，“你想清楚了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