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战九渊侧过身，背对着沈夕月，也不说话了，又闭上了眼睛。

“喂？”沈夕月用手指点了点战九渊的后背。

“干嘛？”战九渊不回头的问。

沈夕月：“我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

“你猜？”

“……”小姑娘难道又伤坏了脑子了？

“我去叫人给你找大夫？”战九渊转过身看着沈夕月。

沈夕月保持着蹲着的姿势，一直没变，摇摇头：“不要。”

“……”

战九渊轻叹了一声，半天，缓缓坐起身。

“你有心事？”战九渊算是看明白了。

沈夕月蹲着，胳膊肘放在大腿上，两手托着下巴，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带你出去走走？”战九渊问的时候，准备掀开被褥起身。

沈夕月撅撅嘴：“深更半夜，黑灯瞎火，往哪走？”

战九渊刚掀开的被褥又盖到了自己腿上：“那你说吧，我听着。”

沈夕月想了一想，把心中的困惑说出来：“我打个比方，如果我现在要杀你，这只是个比方，我要杀你的时候，一个很厉害的人来救你，那个很厉害的人要反过来杀我，你会怎么办？”

这个问题的确要捋一下。

首先小姑娘为什么想杀自己？

一个皇帝还不够嘛。

要把他也杀了。

“你杀不了我，你的内力确实惊人，在楚国的确无人能及，但在我的龙元面前，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