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儿，你醒啦，告诉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李娜走到自己儿子的面前，关心的问道。

战九渊望着比自己低一个头的母亲，许久才开口：“母亲，我无碍。”

“嗯？”李娜疑惑的嗯了一声，抬头看着自己熟悉的儿子，“都，都想起来了啊？”

“嗯，母亲。”战九渊语气清冷，眸中深邃，明明没什么大变化，却让李娜觉得有些生疏，可她知道，这才是她真正的儿子。

她的儿子好像就应该是这般的模样。

“渊儿，想起来，好吗？”李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很想问这句话，或许是因为她在渊儿的眼中并没有看到快乐。

战九渊不假思索的答：“好。”

随后，他转身开门伸手从门里捞出了一个人搂在怀中，目光随之变得柔和，万千爱恋只在此刻，他扬着嘴角：“有她，便是好。”

李娜怔了一会儿，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突然轻笑：“如此也好。”

“母亲，对不起。”战九渊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李娜不知为何，满脸疑问。

战九渊淡淡道：“这十年，我有你和爹很快乐，可是我仍然想要回到以前。”

李娜低下头，她并不是很能理解自己儿子的话，因为她的记忆没有过去，她半响才笑道：“渊儿，你有选择的权利，娘虽然现在想不起来，可是娘有这位姑娘想帮一定也会很快的想起来的。”

战九渊闻言轻轻的闭上眼睛，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母亲，你还是不要想起的好，就这样便好。”

“为什么呢？渊儿你都不曾后悔想起过去的一切，为何还要劝阻娘呢？”李娜问道。

战九渊低头看了看怀中发愣的少女，而后说道：“只是因为她我才不后悔的。”

“……”李娜不知说什么好，她甚至不懂现在儿子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