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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鸟(2/2)

哥哥安排好了之后,他就自己拿着那只□□雀,哪知麻雀妈妈一见哥哥来逮它,狠命地逃跑,可是它哪里知道自己的脚已然被拴住,又怎么可能逃得掉呢?哥哥轻而易举地就把它捉了起来,任它在哥哥手里如何挣扎,哥哥也舍不得放手,我端着这个小盒子跟在哥哥的后面,带着它们一起出来找虫子。

出来没几步,就看到我家前面的路边长着很多苘麻,这些茼麻现在正开着黄色的小花呢?而它们的叶子呢?圆圆的\大大的\有些叶子边上则被小虫子卷了起来……

哥哥对我说道:“看到这些被卷起来的叶子没有这?里面就躲着鸟儿喜欢吃的小虫子。”

我惊诧地说道:“真的吗?我来摘摘看。”我说完放下手中的小盒子,顺手摘了几片被卷起来的苘麻叶,我把这些被卷起的叶子展开,果然每一个里面都有一条细细长长全身绿得透明的小毛毛虫。我高兴极了,顺手挑摘了一把这样的苘麻叶回了家,因为我想在我自己的家里专心地来喂养这几只小雏鸟。

回到家,我迫不及待地拿起一条从苘麻里捉到的小毛毛虫,然后送到其中一只小雏鸟的嘴里,没想到它真的就一口把它吃了,我还真有点意外,本以为在这种情况下,它们可能不大会吃,没想到它们竟然会吃得这么香!我高兴坏了,连忙给那只也喂了一口,那只也一样,几乎是囫囵吞枣,一口就吞了。我估计可能连它自己都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味道吧!我太开心了,于是我又拿起一条想往那只麻雀妈妈的嘴巴里送去,没想到刚才张大嘴巴叫得叽叽喳喳的它,这时却紧闭双嘴,叫也不叫,吭也不吭,无论我拿着小虫子在它的嘴边如何的挑来逗去,它像是故意在和你作对一样,理也不理,始终不开尊口。挑逗了半天,终于歪着脖子大声地叫了一声,然后接下来又和刚才一样,就是不张口。好像在用行动告诉你“我会张口,张口也不吃用的东西……”

我有点郁闷了,“难道它不饿吗?为什么它不肯吃东西呢?是不是嫌这个不好吃?还是叫了这么久,它只是很渴想喝水……对了,它有可能是想喝水”想到这里,我赶紧往那两只的小鸟的嘴里又分别喂了一条虫子,然后对哥哥说道:“哥哥,你接着喂吧!我去给这只□□雀找点米饭和水来……”

哥哥说道:“好的,你只要搞点饭就可以了,不要在饭里面加菜……”

我说道:“好的,你再用虫子试着喂一喂那只□□雀,看看你喂它它吃不吃?”

“好了好了,你快点去吧!我来喂,你不用担心……”哥哥嫌我有点啰嗦,他不耐烦地对我说道。

我赶紧跑到我家厨房,很快就找来了饭和水。我们把饭放在一个旧碗里,又在旁边的小碟子里放了一点水,然后把那只麻雀妈妈放到碗旁边看它到底会不会吃?可是看了它半天它就是高昂着脖子,一口也不吃,甚至对那些食物和水连看也不看,那种不屑一顾的样子看着还真让人有点生气。没办法我只好把那只盛有饭的碗端到了它的嘴边,可它仍旧倔强的一动也不动,嘴巴仿佛被粘住了一样。

哥哥有点不服气地说道:“这只死麻雀难道是想绝食吗?现在我来掰开它的嘴巴,你把那米饭趁机塞进去,看它吃不吃?”

我说:“好,也只能这样,再不给它灌点食物,一天下来大概就能把它饿死。”

我们说干就干,哥哥很快就强行的把它的两片嘴掰开了,那只麻雀还倔强地把头摇来摆去,企图摆脱哥哥的两只手,无奈何它也只是一只弱小的小麻雀,哥哥很快就把它制服了。看着它终于被哥哥掰开的嘴巴,我有点不忍心,我先往它的嘴里塞了一点饭,哥哥见饭已经被送了进去,于是就松了手没,想到这只“小倔驴”把头一甩,嘴巴里的食物就这样应声而落。就这样我们忙活了半天送到它嘴里的食物被它吐了出来。

我们不甘心,哥哥说道:“可能是现在它还不是很饿吧?我们过一会儿再来喂它吃;也有可能它是有点怕我们等,一下我们喂完这两个小的之后,我们躲开,把它拴在板凳上,把它们留在这里,看它没人的时候会不会吃?”

我觉得他的这个提议相当不错。于是我们很快在喂好了两只小雏鸟之后,把拴住麻雀妈妈的那根线的另一头拴在板凳腿上,然后我和哥哥悄悄走到外面的窗户下,我们没有立即抬头观望,因为我们想给它一点时间缓和一下,让它放松一下思想,不要再对我们抱有太多的戒备之心。我们趴在窗外,把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地偷听了一会儿,只听到三只小鸟在里面“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我们感觉是时候了,于是便把脑袋悄悄地伸了出来向屋里张望去,似乎在意料之外,又似在意料之中,那只老麻雀妈妈没有去吃我们给它准备的食物,而是跳到了装有两只小雏鸟的小盒子旁边,‘喳喳喳’地对着它们叫个不停。两只眼睛放射着希望的光芒和□□。而那两只小的呢?看到了自己的妈妈飞到了它们的旁边:不知是饿了,还是高兴,它们张开了两片树芽般的嘴巴,也是‘叽叽叽’地对着它们的妈妈叫个不停,一边叫一边拖着翅膀不停地将两只小脚向它妈妈这边挪,那个场景看着让人感动又,有点心酸……

我们躲在窗户外面看了好大一会儿,结果可能是我一不小心碰到了窗户上的玻璃,弄出了点响声。那只麻雀妈妈敏感的一回头,当它发现危险并没有完全解除的时候,它好像想趁着这个机会把它们都带走,因为它看到了我们在偷窥它之后,就不停地在地上飞来飞去,还企图用嘴巴去叼住其中一只雏鸟,无奈何,绳子的另一端像个跟屁虫一样,死死地拉住了它,它飞了一半脚被后面的力量牵扯住根本无法再飞,它只好放弃了这个方向。然后转回头用惊恐地眼睛看着我们,这一眼之后,又加速了它的逃跑之心,它再次欲欲试飞,刚飞起了一点,又被那只和它一样顽固的绳子给紧紧地拉住了……

在一连几次这样的失败打击下它,明白了这样的一个道理,那就是:它逃不了了!当这意识到自己这个极其糟糕的处境之后,刚才还闪闪发光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死灰暗淡,充满了失望,甚至是绝望。它站在两个小家伙的纸盒边无奈地看着它的两个宝贝:只见它们此时只是一个劲地抬头看着妈妈,两双无辜的眼睛似乎是在责怪自己的妈妈为什么的把它们留在这里,它们一边盯着妈妈,一边不停地‘叽叽叽’地叫个不停,一边还使出浑身的力量迈开它们还没有张硬的小腿,尽管一走一趔趄……

麻雀妈妈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它的心都快碎了,却又没有任何办法,它无奈的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空,然后仰天大叫了好几声,声音几近嘶哑……

我们感觉这样下去的话,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就算我们不在,它似乎也只想着逃跑,根本不会吃。于是我和哥哥又返回到家里,哥哥二话不话,端起那两只小雏鸟就往我家后院走去。麻雀妈妈看到哥哥带走了它的宝贝,它立即以箭一样的速度直接向我哥哥冲去,然后在它的后脑勺上狠狠地啄了一下。哥哥疼的“哎哟”一声,伸手抱着自己后脑勺,然后快步向前小跑了几步停下来,它知道此时已经超过了麻雀所能飞的距离,它生气地一抬脚对着它空踢了一脚,麻雀妈妈惊慌地往旁边迅速飞去,哥哥当然踢了个空。

我趁机问道:“哥哥,你要做什么?”

“我现在把这两个小的拿走,让它一个人呆着,等过一会儿,它看不见他们了,看它还吃不吃饭?”哥哥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终于明白了哥哥的用心,可是看到麻雀妈妈如此纠结,感觉还是有点残忍。

正当哥哥拿着那两个小家伙往后院去的时候,邻家三兄弟来了,他们是来看这只麻雀妈妈的,只听‘大螃蟹’问道:“怎么只剩这一只了?那两个小的呢?”

我便一五一十的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一告诉了他们,只听‘二老歪’说道:“你们现在把它们分开,它看不到小的,且不是更难过,更加不会吃饭了吗?”

‘三老歪’也说道:“对呀它!看不见了它们,还不知道你们会把它们怎么样?又怎么会吃呢?”

“可是放在一起,它也不吃呀!”我没办法地说道。

哥哥提醒他们道:“你们小心点,这只麻雀很凶的!不要离它太近了,它不但不怕人,而且还会使劲啄人……”经他这么一提醒,他们兄弟三个赶紧把它缩了回来远远地看着它。

这时二老歪说道:“你这样怎么办?老是防着它,这样吧,我家里有一个很小的笼子,借你们用几天,你们可以把它关在那只小笼子里,要不然的话,到了晚上也有可能会被老鼠吃掉呢?”

“真的吗?”我将信将疑地问道。

“那是当然啰,老鼠最爱这口子啰”‘大螃蟹’说道。

哥哥一听连忙跟着‘二老歪’一起回他们家里去取那只小笼子,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回来了。哥哥果然带回来一个很小的铁丝笼,大小大概也只能装几只鸟,连只兔子都装不了。据说这只鸟笼当初是他们的爷爷特意为它们做的,我们一看大小正合适,于是大家连忙把这只麻雀妈妈抓住,放到这只小笼子里面来了。

它使劲扑扇着翅膀,把脖子扭来扭去,做了不少无畏的挣扎,到底还是被我们把它关了进去。它在里面上蹿下跳了一会儿,终究拗不过现实的一切,不大一会儿之后,它似乎终于屈服了,因为它不再跳来跳去,只是仍然歪着脖子,对我们瞪着那双倔强的眼睛,嘴巴还在不停地叫来叫去……

似乎在抗议道:“你们这些坏人,快点放我出去,哼!以大欺小,算什么本事?我不会屈服的……?

看着它小模小样,又桀骜不驯的样子,我们都哧哧地发笑,觉得它很可爱。‘二老歪’他们还忍不住把手通过那个小鸟笼的门伸进去,抚摸了一下它的羽毛。它左躲右闪,然后还亮出它的看家本领,就是那两片像刀片一样的嘴巴,向他们的手背上啄去。尽管被它啄的很痛,这几个家伙也还是不愿意放手。我怕他们下手太重,回头把我们这位可怜又可爱的麻雀妈妈给捏坏了,因此阻止他们继续玩这个游戏。

他们还有点不甘心,看了好久,又隔着笼子用羽毛去挑逗它,还对着它吹口哨,而这只小麻雀呢?任你怎么逗,它始终一身反骨的样子,要么对你瞪着恶狠狠不服输的眼睛\要么张大嘴巴抗议性地对着我们嘶叫,要么在里面窜来跳去……总而言之,没有片刻的安宁。尽管我们在里面也摆了一只很小的杯子,里面放了米饭,虫子和水。可是它连看都不看一眼。

他们几个逗了它好大一会儿之后,终于恋恋不舍的回去了。临行前,千交代万交代,让我们晚上一定要注意不要让老鼠靠近它。我们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把头点的像小鸡吃食一样。

哥哥见把两个小的放到后面去之后,已经很长时间了,那个大的始终还那样,聒噪个不停,对食物就是不吃一口。他也终于被麻雀的倔强给打败了,无奈何地又把两只小的拿了回来,放在这位麻雀妈妈的身边。

这下子又热闹了,那只麻雀妈妈几乎是用头去撞那铁丝墙,它想回到它的宝贝身边,可是后果当然是徒劳。折腾太久了,它终于累的独自一个在铁丝笼里几乎站都站不稳。此时再来看它,只见它双眼无光,几乎充满了绝望,声音也不似开始那般清脆嘹亮,而是变得沙哑。看着它憔悴不堪的模样,我真想自作主张地把它给放跑了,可是一来哥哥是肯定不会同意的,就算哥哥同意这么做我也不舍不得。

在这纠结中,天不知不觉就已经晚了,我们记住了邻家三兄弟的交代,把那只装有小雏鸟的盒子放到了我的房间,而那铁丝笼的麻雀呢?因为有外面这层铁丝的保护,老鼠肯定侵犯不了它。正当我们都要去睡觉的时候,我们听到了外面的麻雀此时又在那里烦燥不安地蹦来蹦去,而且尽管它的嗓音都已经沙哑了,它还是用它那损坏了的嗓子继续聒噪个不停。在这样的季节,我们实在被吵得受不了,于是我干脆起床把那个装有小雏鸟的小盒子送了出去,放在它妈妈的笼子旁边,然后我在那个盒子周围打了几个小洞,以备给它们透气,然后我把盒子盖上,又在上面压了个东西,怕老鼠,着味真过来。忙完了这一切之后我放心了,本来今天晚上我打算在家里睡,顺便照顾这几只小鸟,不过我感觉现在已经万无一失了,我又放心地抱着睡觉的家当和往常一样到‘二老歪’家的平房顶上去了。

一晚上,躺在平房顶上,尽管三伢子她们总是在和我说话,可是我总是心不在焉,甚至有点后悔不该上来,因为我始终有点不放心家里的几只小鸟。终于我憋不住把心事对她们说了,她们两个一听兴奋地对我说道:“走!这么好玩的东西这么不早说?带我们看看去吧!”

说着,便拉着我兴冲冲地往家里赶去。可是已经夜深人静,平房顶上的人差不多都已经睡下了,这时候带着她们下去感觉像做贼一样不太好,可是还是拗不过她们,只好勉强带着她们过去。其实我心里也想回家一趟,因为家里此时没有人,真的不放心那地洞里的“梁上君子”,我们几个就这样轻手轻脚地穿过平房顶上熟睡的人群。然后又向做贼一样的轻轻地下了楼,因为怕吵醒了别人,只好耐着性子,等下了楼梯后,我们几个一猫腰快迅地跑到我的家中。

我很快就开了门,几乎是飞到那只鸟笼旁边,然后我顺手拉亮了家里的电灯:谢天谢地!笼子还在,麻雀妈妈还在,只是感觉此时它浑身的毛蓬蓬松松,两脚似乎有点打软,站不住,两只眼睛不但暗淡无光,甚至当你凑近看去,看到它的两只眼眶里湿湿的,像是人哭过一般。我有点不解。反正它还活得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三伢子和四伢子一见到它开心地叫了起来。

“哇!你看它多好玩啊!”说着话,还和‘二老歪’他们一样把手伸了进去摸了摸它身上的羽毛。而此时它对她们的反应再也不是白天那样:左躲右闪\上蹿下跳……它只是想尽力把身体挪了挪,而且只挪了一点点,感觉看上去很吃力的样子,然后又无精打采的拖着翅膀站在那里,全然没有了白天的雄风和骄傲。

我心里有点为它担心,估计它是一天没有吃东西,又蹦了一天,太累了吧!看着让人心疼,我赶紧打开盒子,天啊!我看到了什么?里面竟然什么东西都没有!怪不得我刚刚开盒子的时候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原来是压在盒盖上的东西不见了。我心里难过得像失去宝贝一样,恨不得掘地三尺,把那些可恶的东西找出来。

三伢子她们也好奇地把头了过来,不解地问道:“你不是说还捉了两只小的吗?在哪里啊?”

我用几乎快哭出来的声音委屈地说道:“我临走前分明是放在这里的!可是现在不知道它们怎么不见了?”我一说完,几颗眼睛大滴大滴的滴了下来。

她们见状赶忙过来安慰道:“没有关系!我们一起来找找看。”

我擦干了眼泪,仔细看了一下那个盒子,突然我好像发现了几滴血滴,与此同时,她们也在地上发现了血滴,我们顺着血滴找去,果然没多远,就发现了一只雏鸟被吃剩的头在一个老鼠洞的洞口。

我顿时化悲愤为力量,卷起了袖子对三伢子说道今:“天我们就把它的老窝给捣了,这个小畜生……”

她们两个也很为我和小麻雀抱不平,愤愤地说道:“说吧!怎么做?全凭你差遣!”

我说道:“我们先找几根长棍子来捣这个窝,要是捣不进去的话,就用水来灌……”

“好”她们两个齐声说道。

我们说干就干,我从我家后院找了根长长的细细的棍子,然后直接把它插到老鼠洞里面去了,可是插了半天也只插进去一点,丝毫也也没感觉插到什么软的东西,而且只能插到这个位置,就被挡住了。于是我抽出小棍子,不甘心地对她们说道:“我继续在这里捅,你们快去拎两桶水来。”

她们听完我的话,立即飞一般的取水去了,很快两桶水拎来了,我用水舀一舀一舀地往里灌,奇怪的是灌了半天,水都灌了一桶了,那洞里不但没有老鼠跑出来,而且连水也没有漫出来。我真的觉得很奇怪,心里想:这个老鼠洞究竟有多深呢?她们两个也觉得很奇怪。

于是她们说道:“我们再去取一桶水来……”说着她们两个又到外面取来了一桶水,很快水又来了,我如法炮制,再次把这桶水也全部灌了进去,邪门的是:结局和刚才如出一辙,水是全部进去了,它却照单全收,一点也没有退出来,也没有看到老鼠的影子。

我们真的是一头雾水,大惑不解,只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白忙了一场,大家苦苦地相视一笑。

三伢子说道:“算了吧!蕴儿,我们回去吧!都已经很晚了……”

没有抓到那只偷鸟的贼,虽然我也觉得很遗憾,可是也知道确实不早了,我只好和她们两个无奈地准备返回去。临走前,我们又看了看那只麻雀妈妈。怪不得才一会儿的功夫,感觉它的变化挺大,肯定是它亲眼看到了自己的宝贝被恶棍怎样的折磨死掉,然后又一口一口地吃掉它们天。啊!它还被关在这个小笼子里,它当时一定是肝肠寸断\心如刀绞吧!难怪现在看上去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我非常同情它,而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完它之后,我们终究还是不放心地上楼去了。

躺在平房顶上,我们三个都在想刚才的事,尤其是我难过的几乎睡不着,满脑子的画面都是那几只小鸟。想着它们是怎么被那该死的东西拖走的?想着麻雀妈妈又是怎么样的撕心裂肺?想着这么快就失去那两只可爱的小东西,真的是说不出的痛。我原本还想着慢慢地看能不能把它喂养长大,没想到这么快计划就落空了。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第二天,天一亮我急急忙忙往家里赶去,她们两个知道我想干什么,也匆匆忙忙抱起她们的席子跟着我一起回到了家中。一回到家,我就发现哥哥原来比我还早,只见他指着笼子对我说道:“那只□□雀死了,两只小的也不见了!”

他的语调颇伤感,我把那只小笼子拎到外面,仔细地看到,只见它侧躺在笼子里,两只眼睛依然是睁着。我不服气,伸手把笼子打开,把它拿了出来,只感觉它的身体轻轻的,硬硬的,早已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温度我,难过地看了看它的脸,只见它的嘴巴微张,眼眶依然是湿湿的……

我不胜唏嘘,昨天看到它的样子,就估计情况不太好了,可是今天早上看到它这样还是难过得不知怎么办?我不忍心把它扔掉,于是从家里找来一个小铲子挖了一个小坑把它埋了。埋了它小小的尸体,也埋进去我太多的幻想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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