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也是替你着急吗?你也不小了,自己的事情可以考虑了,我们说你又不听······”
张连爱看着自家的儿子脸色越来越黑,声音也渐渐小了起来。
“我就说这样不行的······”躺在床上的冯父人也小声的附和,现在也不知道是应该继续躺着还是下床,就这样卡在那里尴尬不已。
“楠楠,你也别怨你妈,她也是着急。”看着儿子真的生气了,也跟着和稀泥。
冯楠看着自己的父母,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能怎么样,那是他的父母,疼他爱他的父母,不能打不能骂,只好好好说话。
在冯楠一夜的苦口婆心,外加父母的威逼利诱下,他跟家里人暂时达成了不平等条约。
家里暂时三年内都不让他结婚,按照他的节奏来,但是他也得答应家里,有介绍的合适的就交往看看,要把这件事情提上日程。
就这样冯楠今年又多了项任务,交女朋友。
跟父母斗智斗勇结束后,身心俱疲的冯楠洗完澡回到自己的卧室,希望能好好休息一下,这几天在外跑来跑去身体还是很累的,但是比身体更累的是心里。
自从过了25岁,这种程度的逼婚就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冯楠觉得,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他发一个神经,就跟家里人摊牌了,到时候不知道要怎么收场,他妈会怎么闹?他爸能接受吗?他那个崇拜他的妹妹会不会觉得他是个变态?
也许是太累了,冯楠想着想着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就在冯楠睡着的时候,他的房间窗帘无风自动,一道人影凭空出现,他缓慢的走到冯楠的床前,直直的看着熟睡中的容颜。
“我来了,你等久了吧。”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无限的眷恋······
要说让人最痛恨的事情,不外乎就是在一大早被夺命连环CALL叫醒,那一定是最让人崩溃的,真的想一刀结束了打电话的那人,真的要人命啊,而冯楠现在就是恨不得杀了这个call他的人。
“谁呀,要死,这么一大早的,催命吗?”冯楠咬牙切齿。
“你丫的还能睡得着啊!公司都要死了。”电话一接通就传来了那边严明暴躁的声音。
“昨天晚上跟老佛爷斗智斗勇熬到晚上一点才签订了不平等条约,现在正脆弱着呢。”冯楠揉了揉疼痛不已的太阳穴。
“你再不来公司,我们可要关门大吉了,今天投资方说了,剩下的资金暂时到不了账了,接下来要我们自己想办法了,再不找投资,我们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冯楠烦躁的掀开被子,下床洗漱,真是祸不单行。
等冯楠开着自己的小破车晃晃悠悠的到公司的时候,严明已经在等着他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还有一笔资金呢吗?”
“明面上是说,资金预算不足了,但是我们也知道,肯定是赢辉在中间插了一脚。”严明看向冯楠。
赢辉是一家跟他们同性质的公司,三年前他们没有进入这个行业之前,赢辉是这个行业的比较有实力的公司,老牌公司,业绩稳定。
自从他们进入市场以后,由于引用开发了新的思路 ,产品更加年轻化,加上也做了几个比较好的作品,口碑慢慢的打开了,逐步影响到了赢辉,于是赢辉的枪口也开始对准了他们,这一年明里暗里没有少给他们使绊子。
“今天在约一下致胜的人,在争取一下,今天我们两个都要去,叫上若男一起。”严明吩咐,他负责公司外部关系。
栗若男,公司的另一名股东也是他们的好朋友,上学的时候在一次活动中认识的,隔壁学校的学霸,漂亮的女中豪杰。
“真是人不可貌相,你们猜我刚刚看到谁了?”一阵坚定而有力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
冯楠和严明一同望向迎面向他们走来的高挑美貌,一头大波浪卷发更衬得气场十足,若男来了。
“赢辉姚蛟。”若男坐下淡定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合作伙伴。
“谁?赢辉的副总姚蛟?又是那货,你说他怎么就阴魂不散,对你还真是死心塌啊?”严明看向冯楠一脸的苦笑。
“谁tmd要他的死心塌地,我恨不得不认识他,都多少年的事情了,还念念不忘。”冯楠满不在乎。
“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啊!”严明又凑过来,一脸的欠揍样。
“什么夺妻?不要那么危言耸听,给我按个这么混账的名头,我承受不起。谁大学的时候不被人甩,谁又不甩人,不过就是甩人与被甩的事情,是这个姚蛟有病。”
“他跟致胜的投资部经理一起,看样子打的很火热,我们资金的事情可以肯定就是他们做的手脚。”若男依旧十分淡定,一副早就习惯他们这样子的神情。
“看来我们也得尽快跟致胜那边见个面,不然还不知道他们会出什么幺蛾子,楠,我们都是受你连累的。”严明一副你是罪魁祸首的样子。
其实市场上的同类公司做的下去的没有几个,他们跟赢辉的主营业务冲突也不是很大,甚至有些方面优势还可以互补,哪怕要合作都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