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万一……我这只……变了色的鹤……会飞呢！”鹤丸国永上了双手，伸进二花的腋下用力——又失败了。

“你的练级才一级吧，怎么这么可怕！”

二花：“……”

“谢谢你，鹤丸殿。”

鹤丸国永：“？？？”

他终于放开了二花，警惕地后退了一步，“你说什么呢？鹤只是想恶作剧而已。”你说假鹤的表情太难看了，还是笑起来更好。

二花点头：“嗯。”你说是就是吧。

鹤丸国永：“……真的只是恶作剧，虽然没成功把你甩进温泉。”

二花笑了一下，“嗯。”

“鹤丸殿，是怎么暗堕的呢？”

鹤丸国永：“……”

你这转折太生硬了他还不得不回答才是最糟的，不行，鹤丸国永的本丸地位绝对不能被威胁。

59.

奥利亚决定无视大和守安定，他再次尝试搭话：“加州。”

“我大致看了一遍，你们的暗堕分为两种。”

提到了他们最关注敏感的话题，大和守安定安定了下来，周遭的吵闹也出现了一瞬的寂静。

“时政方没有多少暗堕的资料。”因为他们一向都是物理净化，最终结果都是一样，过程和原因就不重要了。“关于你们本丸的信息也只有简单的一句——‘因弑主而失去审神者变为暗堕本丸’。我猜测，参与弑主的当场暗堕，未参与其中的……”

“……是感染吗？”一期一振的弟弟们实在太多，之前就和审神者有所接触的药研藤四郎接了话。

奥利亚并未直接回答，他看着加州清光的眼睛，注意着其中的变化，问他们：“关于一郎，你们怎么看？”

你之前还不想提他……

审神者当然不是让他们这些弑过主的暗堕刀剑来评价另一振刀剑弑主的行为。

注意到当时审神者变化的加州清光在奥利亚的注视下变了表情，他谨慎地问：“您当时……是暗堕了吗？”

奥利亚的笑意渐深，瞳孔内那抹红若隐若现，“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