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丸：“朴仙翁，犬夜叉和铁碎牙之间的关系，你是知道的吧。”

朴仙翁：“犬夜叉？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吗？”

“犬夜叉的血已经变了。第一次是铁碎牙被鬼咬碎的时候，第二次是和我缠斗，放开铁碎牙的时候。从半妖之血的气味变成了我和父亲一样，妖怪之血的气味。”

朴仙翁：“同样的妖怪之血的气味吗……呵呵，不见得吧。”

“这话怎么说？”

“犬夜叉是妖怪与人类生的半妖，无法成为真正的妖怪。犬夜叉和你不同……杀生丸，纯粹的妖怪的你能做到的事，对犬夜叉而言却是做不到的。”

“犬夜叉做不到的事？”

“那就是……保护自己。”

“保护自己？”

“没错。就像是你，杀生丸，你从来都没有在战斗中逼得走投无路，因而心灰意冷失去自我吧。”

“哼，要把我逼到走投无路，那是不可能的。”

“也许真的是这样，但是犬夜叉不同，在走投无路生命垂危之际，为了保护自己，妖怪之血就会支配身体妖化。但是呢，犬夜叉在你父亲那继承的大妖怪之血对于半妖的身体来说太强烈了……”

“如此一来会怎样？”

“这个……心会被妖怪之血吞噬，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楚，进行敌我不分的杀戮。而且在不断重复的妖化中，总有一天犬夜叉会完全丧失理智，沦为只会战斗的怪物，直到战斗至身体毁灭为止。你父亲应该不希望犬夜叉变成那样，所以才会将当作护身之刀的铁碎牙留给他。”

武藏歪着头，“那个……朴仙翁，如果只有四分之一的妖怪血脉呢，会不会有妖化的可能？没问题吧？”

朴仙翁：“只有四分之一的妖怪血脉，妖化几率很小了。”

“你还认识半妖？”杀生丸看向他。

“啊，一个朋友。”武藏打着哈哈，“所以犬夜叉也是在放开铁碎牙的时候才会妖化的？”

“没错。”朴仙翁说道。

——

跟着杀生丸一起，武藏他们到了一个村落。铃还有邪见都留在了河边。武藏看着一地的尸体皱起眉头，虽然已经有过猜测，可还是……会觉得无法接受。鹤丸感叹，“真是久违的战争了。”

药研点头，“确实。战场对于我来讲，也已经很久远了。”

武藏：“……所以你们接受起来都很简单吗……”

“大将，您又在闹什么别扭，这些对于您来讲想要接受还是比较容易的吧。”药研半跪下来，查看着死亡的人的伤口，“看样子是人类导致的。”

武藏握住剑柄，“之前习惯的可都是妖怪，而且这儿还有妖怪的气息，两个。”

杀生丸：“其中一个，是犬夜叉。”察觉到有妖怪过来，几人同时望向身后，是犬夜叉。“还是妖化的犬夜叉。”

杀生丸冷笑，“只会战斗的怪物吗……”

“尽管来吧，犬夜叉，让我看看，妖化的你到底有多强，我倒要试试看。”

武藏拉着两个人向后撤，“嘛嘛，等他们打完了吧。”

鹤丸将本体弹出刀鞘一小节，“啊呀啊呀，他们兄弟俩打起来可真是厉害，吓到了呢吓到了呢。”

药研：“犬夜叉已经失去理智，落败是迟早的事。”

武藏：“看看吧，我有预感，杀生丸……噫。”是不会动死手的。

另一边，戈薇抓着铁碎牙担心的注视着两人的战斗。

完全不顾身体的打法啊，武藏想。

“真是可怜，我明白了。”杀生丸翻身站定，“现在的你不是完全的妖怪，归根究底，只是个半妖。”再次提刀冲过去，“让你知道自己到底几两重。犬夜叉，半妖就该像个半妖。”

武藏：“……为什么我觉得这句话很耳熟？”

“是不是在那里听过？”鹤丸提醒道。

“不知道，总之就是很耳熟。”武藏冥思苦想，差点开始抓起头发，在犬夜叉晕倒在地上的时候，终于想了起来，“这不就是凤凰火在收拾犬凤凰的时候说过的嘛，杂种就该有杂种的样子，一只鸡还敢妄图称凤凰。”

鹤丸干咳了两声，“主公，现在可能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觉得犬夜叉可能快被打死了。”武藏愣了下，“不应该啊。”

杀生丸在和那些人对峙，武藏小跑过去，就听到杀生丸说道，“终于动弹不得了吗。想让他住手的话，就用铁碎牙停止他的妖化吧。”

武藏慢下步子，小声对着鹤丸和药研道，“杀生丸没说话之前，像不像棒打鸳鸯的恶毒长兄？”

药研捂脸不忍再看，“大将，杀生丸已经看过来了。”不只是看过来了，刀也抬起来了。鹤丸拔出剑护在武藏身前，笑眯眯道，“开个玩笑，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