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还是第一次悔恨自己不懂节制。但是悔意这东西一旦出现,就代‖表着事情已经不可挽回。
液‖体射净后,女子从枕边的纸盒抽‖出几张纸巾,默不作声地擦‖拭着下‖身,随即穿上内‖裤,趿拉着拖鞋,直冲冲朝薇薇走来。薇薇吓得紧闭双眼,一边后退一边娇羞地把两手推出去急喊“对不起对不起”,但罗宾只是从她身边擦过,静静走到后面,继而用那只还握着湿纸团的手把房门轻轻推严了。门框发出金属头弹入锁眼的咔嗒声。薇薇蹲着身‖子,大‖腿紧‖合,两手抱着膝头,好像犯了错误似的吊着忧郁的眼神,偷偷观望着罗宾。
罗宾脸上镀着一层铅块般的肃穆。她由薇薇的身前,绕到身后,空气里仿佛飘悬着几团白云做成的年糕,年糕们相互拥挤着咕咕蠕‖动,最后因吸了过饱的沉寂,而不由吧唧吧唧地一一落到地上。女子的静默让公主紧张不安,甚而感到几分惶恐。房间角落的老木钟噔噔打着节奏。耳旁不时传来客人们隐隐的嘈杂声。在这个封闭的不足15平米的小房间,薇薇忽然感到情况变得不可预‖测起来。她抬起头,开始左右观望,试图找出一条路线,可以顺利逃出这个时间凝固的地方。
薇薇蹲在房间正门的前端。旁边有一个咖啡色的架,对面是一张大床。大床的左边摆着一张深木色的写字台,上面有台闭合的白色笔记本电脑。床的右边还有一扇门,从窗帘的缝隙望去,这扇门应该是直接通向后院的。
罗宾从薇薇身边走开,顺手拨了下门旁的房灯开关,然后从架旁的酒柜里取出了一瓶原装伏特加和一只平底圆口的棱纹水晶杯。女子一言不语地给自己倒了三指高,继而试味道似的端起来轻轻啜了一口。酒面与柔‖唇温浅交触,乳白的灯光在上面安详地飘晃摇曳。
女子的闺房里有一股陌生的味道,里面不仅有清淡的紫丁‖香,内‖衣面料的纤小孔纹中透散出来的温静**,还有一种刚刚在阳光里晒好的蓬松被褥的味道。空调机在头顶细声细气地吐着凉意,这种凉意把那些气息温柔地交混融合,然后再有序地充弥到房间的各个角落。
酒柜一端,罗宾仰起头,端起酒杯把剩余的伏特加一饮而尽,在咽下之后,罗宾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发狠,给人感觉像是秘密败露后的一种恼恨。空气像干透的枯树皮一样绷得发紧。公主低着头,偷偷挑望着那样的罗宾内心塞满焦虑,就算下‖体憋胀‖得快要裂开,内‖裤洇开了湿迹,她也不敢再发一辞。
女孩动作细微地换了个蹲姿,把两条细长的大‖腿相互交叠起来,并用‖力缩了缩那里的腔‖肉。背后传来黏‖腻的粘贴感,打网球时留下的汗液尚未挥发彻底。百合香水和汗液掺融到一起,发出淡淡的运‖动女孩的气味。薇薇讨厌这种汗津津的感觉,也讨厌自己这种想去洗手间却又不敢直抒己见的内敛性格,她到现在才察觉,由于大伙、以及自己对自己的放纵,让自己的精神已脆弱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以致每遇挫折,这种弱点便被过分地、无止境地放大开来,从而使每一次的困难都活像对自己的报应和惩罚。
时间又推移了十秒,公主的忍耐已经接近极限。她把十指相互交叉起来,夹在大‖腿中间,反复地挤蹭摩擦:“哎……罗宾姐姐……我可以去一下洗手间么……”她忧愁地挑‖起一点视线,向罗宾很小声地问道。罗宾把臀‖部微微靠到酒桌上,一手端着酒杯,另一手指了下旁边的小门:“洗手间就在那里……”女孩转头扫了下那小白门上的toilet字样,急声道了句谢谢,旋即马上像只屁‖股着了火的兔子一样嗖一下冲向了小门。然而,就在经过罗宾的瞬间,公主又蓦然叭地摔倒了,整个娇体就像个大‖肉饼一样直板板地拍在地上。胖硕的膀‖胱受到震击,少量的液‖体即刻在她胯部四周渐渐扩散开来。
“哎呀,这么不小心啊……”罗宾假装好心地蹲下来扶薇薇,但在女孩稍稍跪起身的时候,女子倏然探过面颊朝她激烈地吻咬过去。公主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口烈酒便顺着那娇‖软唇‖舌直通通地灌送进来。公主从前从没喝过酒,更不要说淳烈刺喉的伏特加。辛辣的刺‖激感立刻迫使女孩痛苦地大咳起来,而且她每咳一次,下‖体的开口便无法自控地被挤出短小的金泉。公主在心里大喊了一声不妙,遂赶忙缩紧洞‖口,封住了水流。女孩满面通红,脑子里一片空白,这其中不仅有失禁的羞涩、初吻的羞惶,还有酒精带来的迷醉感。罗宾见女孩咳得厉害,便跪在她身前轻轻为她抚背,可没抚几下,她又是趁女孩不备,故技重施,为女孩大口灌酒。公主受不了烈酒的侵袭,下意识往外吐,但此时罗宾却紧紧搂‖抱着她,唇‖舌滴水不漏地堵在她嘴上,她只要一吐便会吐到罗宾口里,随即罗宾还会再反吐她,直到确认她完全把酒汁吞到胃里。
沾满酒精的女舌如同泥鳅一般在公主口‖中活力十足地疯狂扭卷,公主一边推着掐在自己脸上的女手,一边痛苦地往后爬蹭。女孩的面颊又红又烫,而且伴随着猛烈的闷咳,她的下‖体还在一顿一顿地喷‖射尿‖水。地板上不知不觉已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罗宾和薇薇就这样环抱着,跪卧在尿潭里,一个锲而不舍地喂酒,一个则勉为其难的吞咽,最后直到把那瓶原本还剩三分之一的伏特加全部喝尽,罗宾才缓缓放开了薇薇。
舌‖头上充满麻涩的刺痛感。猛烈的伏特加由咽喉一直烧到腹腔深处。女子突兀的行为使薇薇极度惊惶,亦极度昏乱,从前她一直觉得,罗宾一定是那种每天都会在阳伞下喝上一杯红茶、生活娴雅得不搀一粒沙尘的英式淑女,但没想到这样的淑女却会毁了她一生唯有一次的初吻。这个初吻,残‖暴又仓促,仓促得没有任何感情,甚至连眼睛都来不及闭上。这个吻在她的期待里,本该是要在湖泊的小船上,伴着一池夕阳,送给寇沙或娜美的深刻表白,就算自己被拒绝,这个吻也足以作为人生最美的记忆珍藏在内心最深的小锦盒里……然而遗憾的是,这个唯美的梦被罗宾的唾液彻底玷污了,就像沾到了机油的白毛衣,或染上了ài zī病毒的少年郎,珍贵事物的遗失总是如此突然,往往只需短短几秒,便会为自己带来永无天日的悲伤。
酒精侵入少‖女的身‖体,即刻融进血液,流遍全身。薇薇的视界开始变得曲幻不实,屋子里的东西时而被拉长,时而被压窄,脑中好像摇晃着一池浑水,身‖体所能感受到的重力不再均匀平衡,仿佛四处都有无形的吸力和斥力,肆意推拉着自己的身‖子。薇薇用尽全力一把推开了罗宾,她踉跄地站起身,一边摁着一侧的太阳穴,一边焦急地往小白门那里跑,但是不知为何,自己跑着跑着,前方的路就忽然弯掉了,自己越是迈步,那小白门便飘悠悠离自己越远,之后再拼命甩开步子,想要加快速度,却乓当一声踢到了床沿,一头栽到了罗宾的大床‖上。为什么自己反而朝相反的方向冲过来了呢……女孩正想着,忽然听到近处有个磁性的女声朝自己说道:“诶,小公主,你上‖床怎么也不脱鞋呀?”然后就觉得下‖体一凉,自己的湿内‖裤被人一把从腿上拉了下来。
“不、不是说好脱鞋子的么……”薇薇回过头,两手撑着身‖子模模糊糊望着床尾的罗宾,“快点……快点扶我去洗手间好么,罗宾姐姐……求求你……”
“啊啦啦,刚才在人家地板上尿那么多,还不够么?”罗宾单手展示着女孩湿‖透的白内‖裤,在内‖裤边儿的地方还有个卡通兔子的笑脸。内‖裤上留着浓浓余温,味道也是新鲜浓厚的。女子好像在呼吸清晨的山涧负离子一般,把少‖女私物捧近深深闻了几闻,然后用‖力一攥,淡金色的“公主水”嘀嗒嘀嗒落到地板上。
“内、内‖裤还我……”薇薇在床‖上挣扎了几下,但因为醉得厉害,身‖体渐渐发不出力气,就算好不容易坐直上身,却又马上瘫倒似的摔仰下去。
已经自己不能动了么?!罗宾在心里惊喜道,这一天终于来了,我的公主!公主终于是我的了!!这一次终于可以随自己的意愿,无限‖制地品尝我的公主了!
{高能待续……}
由于*限令缘故,第二卷的内容只能发到这里了,非常遗憾,也非常不甘,但后面的内容被通篇fēng shā,无法通‖过审核,我实在无‖能为力。想要完整版的朋友,可以加‖我的q群124580276,为大伙带来不便,十分抱歉。下一章节将直接从第三卷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