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 rén后,离开这个家的时候,安宁柔和的夜,好像能听到屋里每个小物件的呼吸声。背起打好的包裹,走出屋门的一刻,明显感觉到空气里有个女手把我温柔地推了出去。那个是你吧,贝鲁梅尔。
现在我真的慢慢发觉了:对过去的共鸣越深刻,就越是感怀失去的人和事物。好像童年曾经居住过的拆除掉的老平房,囤积着无数的多彩回忆。它们消失了,只能拿泛黄记忆和黑白照片这种缥缈不真实的东西缅怀它。
“这个就是娜美xiao jie母亲的墓吧。”
山治凑过去,走进娜美的视野里。山治取出随身便携的烟灰缸,把烟蒂捻灭合好盖子。他躬身望了望,上面有“贝鲁梅尔之墓”的字样。娜美还是没有任何回应,纹丝不动地跪在地上,像是被大地吸去力气似的。山治站直身子,眼睛闭起来,两手合十。零星的白色野花在墓边悠悠摇曳着。
有一只尾巴黑白相间的蜻蜓落在十字架的横木上。
是呢。就是你。娜美内心在浪涛声的躁动里渐次波涌起来:进了尾田学园后,就是喜欢上你这样的家伙。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呐。表面上很温柔,却总令人担心着这种温柔是公共化的,自己一不小心就会迷恋上,搞不好就是自作多情,让人不敢把自己唯一的珍贵的东西轻易暴露给你。
娜美望着他宽厚的背,肩膀上缘被夕阳毛茸茸地染红了。这个黑西装的金发男人,这些天来好像一直伴在我的窗口。他是怎么想的,如果不爱我,真的会这么大费周章跑来这么远找我么。心里有一些迟疑,但刚刚有一些泥化的酥软,又马上如钢化玻璃般硬挺起来。她俄而想到了他同罗宾那些画面。于是那股气息即刻淡弱下来,好像车胎猝然漏了气一般瘫成绝望的样子。
我一直以为你是喜欢我的呢。前些日子还梦到你很不好的事:那是个很闷热的午后,同学们都去吃饭了。你坐在靠窗的最后一排,在梦里不知为什么你会坐那里,那本是罗宾的座位。我反骑着椅子坐在你前面的座位上,两臂搭抱着椅背。你好像在给我讲一道很繁琐的力学应用题,我怎么听都听不懂,理解不了,而且你的声音不知为何特别小,害我总要伸着脖子听。中途我厌烦了,从短裙口袋里取出块青苹果味的水果糖,你说我不专心,我辩解说这是调节心情。你不许我吃,在我刚剥开糖纸的时候你唰一下两指一捏把我的水果糖抢走、放到自己嘴里。我骂你强盗。你春风得意地对我说,就抢你的怎么着吧,有本事你再抢回去。你嘟着嘴,故意把青色的玻璃糖露出来给我看。我气愤地凑过去,说抢就抢!旋即便扒住你的肩膀朝你吻过去。你惊讶于我的突兀举动,连眼睛都没来及闭上。浑厚的香气在彼此间的唇舌间缠绕着,缓缓填补着脏器间的空隙。因为我和你的关系已经熟透,彼此间经常打闹,以致于我做出这种行为时丝毫生不出紧张。如果你事后对此有意见,那我就会告诉你“不是你让我抢的么”,全当是种玩笑。你被吻了5秒钟,玻璃糖被我勾了过来。你面色红润地望着我,呆怔良久,然后双手捧过来,抱住我的两颊,唇部快速朝我靠近。你的动作很轻和,{此处内容无法通过审核,故屏蔽十几字}。宽大的手掌贴在面颊上有很温暖的感觉。之后我们都站起来,我用力抱着你,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你的体温完全浸透我的前襟。随即,我睁开眼睛,看到你嘴巴微微笑着望着我。我和你羞涩地在昏热的空气中顿了足足有一分钟,接着你长叹口气,然后慢吞吞凑到我耳旁对我小声说着:哎哎,你怎么抢人家初吻呐。
我开心地莞尔笑着,说:我的也同时被你抢走了啊。
你说了……你说了,我们的初吻本该是这样的。你说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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