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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美散文:香果与风车,我们的阳光回路(1/2)

一张恬静的笑脸,一次坚定却略显凝重的转身,那些风车与桔子在海浪的冲洗下就那样命运嘲弄似的交错在了一起。

我是这艘船上的航海士,画出第一张完美的世界地图是我的梦想。从前我虽然不喜欢海贼,也曾发过誓,以后绝不做海贼,但今天我还是屈服了,不管主意识怎么抗争,“心”却对这个海贼团死心塌地,因为“心”坚定认为,只有和他们在一起,大海才是自己所期待的大海,未来才是自己想要到达的未来。

过去我看过数不胜数的海贼团体,但从没有一个团体像他们这样。我喜欢船上的船长,喜欢这里的每一个人,这种情感不光是因为他们帮助我和我的家乡脱离了苦海,更是因为他们在没有了贝尔梅尔的大海上,给了我一个能够承载梦想的家。

草帽之家是充满油灯的暖黄和盛夏的橘香的,这里的厨师就是很有代表性的一个。金发的厨师在料理方面几乎无所不能,总是体贴入微地为我做甜点、泡咖啡、调制独创的鸡尾酒,对女性的尊重可谓世所罕见,讲求骑士精神,穿衣搭配格外得体,身上总是散发着男士香水和酥醇烟草的淡香,为人做事雷厉风行,在战场上足智多谋,以一敌百,但就是这样的优秀男人,却独独过不了女人关,每次一看到外面的漂亮女孩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当年我和阿拉巴斯坦的公主在房间换衣服,门没有关好,厨师偶然路过,结果他愣是喷鼻血把自己滋得飞了出去。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反正团体里这些人都多少有点怪毛病。

绿发的剑士,平时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生活上邋里邋遢,什么都不在意,对他的穿衣品味,尤其是绿“肚兜儿”和左耳的三个耳坠,怎么也不敢恭维,对他来说好像只要有酒和刀就行了,对其他的事物都是木着一张脸。战斗的时候,他跟船长一样,会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都是百分百的热血硬汉,认真的眼神和好斗的性格,散发着十足的“男人味”。但是这种“男人味”很多时候却并不是什么优点,尤其在和平的岛上,两个人经常无事生非,惹出没必要的麻烦,到时替他们赔钱道歉的人又是我。

晚上的时候,对面的“男生寝室”经常吵得让人无法忍受,总是什么人说一句“绿球藻”,然后就传来瓶罐炸裂、金属碰撞的声音,这个声音往往要持续好久,每次都是我踹门进去,拿棒子一人给他们几下,才能重新让世界夜深人静。

黑发的考古学家是船上除了我以外,唯一的女性船员,她虽然比我大了十岁,但看到她之后我才意识到,我必须得减肥了,真不知人要怎么长,才能把“天生丽质”这种词体现到这种程度。她的身材和美貌都是无法言喻的,船舱的空间有限,每晚我都和她睡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有时窗子的月光射进来,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和皮肤上镀上一层温滑的光膜,头发散乱地垂在耳旁,清甜的鼻息在我面前一起一伏,空气里沁满暖而甜的体香,刚开始的时候我要花好久才能适应她在我身边的生活,毕竟同为年轻女人,她完美到那个程度,内心不可能毫无波动,此外我也不得不控制自己,不要被她所吸引,因为她的容貌实在美得有些过头,有时我必须要跟自己反复确认:你没有那种嗜好吧?应该没有吧?确实没有吧?

不过,她之所以如此吸引我,容貌只是一个方面,如果她没有与外表同等级别的内在,恐怕也不会散发出如此惊人的魅力。原本身为航海士的我,以为自己的学识已经足以恃才傲物,但自从领略她的人格、智慧和丰富的人生经验,我很快便明白,夹着尾巴专注于做人,才是化诸心骨的“有学问”。在生活方面,她和我一样,爱看,爱购物,爱吃甜点,爱喝朗姆、威士忌,自斟自饮,不过即便是这样的女性,她也有小小的缺点,比如她受果实的xiàn zhì,每次泡完澡,都会浑身乏力,必须要靠我帮忙才能从浴缸里爬起来,又比如逛街时,我们碰到死活不肯给外地旅客打折,或者见我们是两个弱女子,就刻意给我们加价的老板,在买完衣服之后,她会用她的果实能力偷偷拉掉对方的皮带让他当众出丑,或者当着对方面拉响店里的防火警报,然后拉着我飞快奔逃。

蓝鼻子的船医是只误食了人人果实的驯鹿,没有变身的时候,个子很小,有着一身手感极佳的漂亮皮毛,船上不管是谁,都愿意多摸几下。作为医生,它的能力在大海上绝对出类拔萃,在磁鼓王国时,它和朵儿医娘曾救过我的命。不过身为半人半鹿这种特殊异类,船上那些不正经的家伙起初也总打它的歪主意,一旦在海上长期漂流,几天吃不上东西,他们动不动就要抬着船医往烤肉架上扔,这个时候我也不得不撸起袖子先放倒他们。

狙击手是个多才多艺的长鼻男,在船上不仅精通射术,当船有了损伤的时候,他也能修修补补,紧急应对,除此之外,他还很会发明东西,我的天候棒就是他帮我做的。从某种程度说,我和他算是最相似的人,我们不像路飞、索隆、山治君那样,在战场上都是怪物,我们只能靠道具的辅助和临场的应变。不过即便如此,遇到强敌时,我们还是第一个被追着跑的人。一起逃难,一起绝地反击的战斗,使我们不知不觉建立起了一个“弱者联盟”,后来乔巴上船后,生性内敛胆小的它也自然成了“联盟”中的一员。

说起来,他那根长鼻子也实在太碍事了,在船上他总爱跟船长打闹,但船长这人粗心惯了,关门时总不顾后面,为此,他那鼻子真不知被弄折了多少次。他长那么长的鼻子,大概也是跟他爱吹牛有关,我们吃饭的时候,这家伙经常在饭桌上吹他不着边际的千部下和岛一样大的金鱼大便什么的,就在我觉得恶心,揪着他脖领子打的时候,对面的船长和船医那边竟瞪着金闪闪的眼睛,发出无比崇拜的赞叹,唉,真是……就受不了这样的傻瓜。

总体来看,这艘船上确实都是些怪人,但就是这样的群体,大伙的深层情感却连接得异常紧密,和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似乎比在家乡时更加多彩,更加馥郁,就好像是从海洋对岸吹来的风,带了一身的南国花香,撞在我的乳间,浸染了我满怀的热带风情。

现在想想,在遇到路飞他们之前,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那些做小偷时的生活,好像已经是百年以前的事了。尽管那个时候,摊在自己手边的,只有一张沁着泪渍的、一无所有的白纸,但有人却告诉我,不要因为“什么都没有”就气恨它,唾弃它,仔细看看吧,这里,你可以尽情地抒写,任意地描绘,这难道不正你是梦想开始的地方么?于是自那天起,紧密的云层有了微小的缝隙,乌云一天天地碎裂开来,我的内心央核,也一点一滴地慢慢照进光来。

在我10岁的时候,贝尔梅尔被海贼杀死了,可可亚西和全村人的性命也被海贼一伙套上了枷锁。一亿贝里的赎金全部压在我身上,没有人能帮我,我也别无选择,我必须把这份压力举过头顶,就算手臂断掉,我也要哭着活下去。

暗无天日的那8年,我加入了很多海贼团,可是那些所谓的“同伴”最终都是用来背叛的。彻夜难眠的深夜,风很大,海贼们的打闹声很吵,无意识的一次翻身,脑中那个流着血的鲨鱼刺青总仿佛要马上活过来一样,扰乱所有的旋律,堵住所有的光。在肉层倒长的仙人掌一年比一年肥壮,锋锐的针一根根刺到神经里,渐渐把太阳哭成我疯乱的发梢,把阳光灌满我密长的尖叫。心灵变得丑陋了,脸上也有了黏辣的血流。红色的水珠抚过额头、滑过唇角,滴落在呆立无助的高跟鞋上,碎成我杳无希望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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