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我的管家潘妮·席格女士可以为我作证。”贝伦拿出了一瓶酒，给自己到了一杯，然后又拿出了两个酒杯。

克拉克和莉迪亚拒绝了美酒：“工作时间，不能喝酒。”

贝伦放下了酒瓶，自己喝了一口酒，他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你们二位今天来找我，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什么，例行询问。”莉迪亚说。

“那好吧，是又出什么事情了吗？”贝伦问。

克拉克没有陷入贝伦的节奏：“您只需要回答我们提出的几个问题就行了。”

“那好吧，”贝伦又换了个坐姿。

克拉克再次打开了录音笔：“请问，你认得伊顿·普锐斯吗？”

“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贝伦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克拉克拿出了文件夹里的一张纸：“根据目击证人描述，昨晚在伊顿·普锐斯住处附近听到了什么响声。并且……”

“有目击证人看到是我了？还是，我已经成为了嫌疑人？”贝伦打断了克拉克。

“那么，先生，你能否谈一下伯劳兹材料科技公司在一年前的那个陨星项目？”莉迪亚突然开口。

“一年前？我还在九州呢。”贝伦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双手抱住了上面那条腿的膝盖。

克拉克接茬：“但是这个项目，在工商管理部门没有报备，甚至那块陨石的开采，在相关部门记录都是一片空白。这个可以解释吗？”

贝伦敲了敲车窗，过了三秒钟，门打开了，潘妮走了进来：“有什么可以为您们效劳的吗？”

“潘妮，菲利普森探员和这位莉迪亚探员想要了解一下那个什么，陨星项目的事情。”

潘妮露出职业化的微笑：“二位探员，不好意思，这个项目涉及知识产权的保密行为，请原谅我不能透露细节。”

克拉克那张老实人的脸上也露出了憨厚的笑容：“我们不是来窃取你们的技术的，我们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一个高精尖的科研项目，没有依法登记。甚至连秘密登记都没有。你们已经违反了《工商管理法》的规定了。”

“这个项目大部分的内容是在佐恩进行的，我们在赛因斯只进行了一些技术化的规范，我们开发项目的工厂都没有建在赛因斯，为什么要注册赛因斯的工商编号呢？”潘妮微笑着说。

“那既然这样，”克拉克握住了贝伦的手，“那就没什么其他的事情了。祝您旅途愉快，伯劳兹先生。”

莉迪亚下了车，克拉克也沿着阶梯走下了车厢，贝伦跟在克拉克的身后，把他们送下了车。

“你觉得他们发现夜魇是谁了吗？”贝伦看着黑色的轿车走远，问潘妮道。

潘妮关上了车厢的门，说：“或许他们只是在怀疑，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您马上就要回到本该属于您的地方了。”

“是啊，马上回去了，不知道是福是祸。”贝伦看着东边的天空，铅灰色的天空中照出了一束金色的光芒。

肖凌仰着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肥皂剧，宋清歌像一只小猫，软软地靠在肖凌肩膀上，眼睛盯着电视，小手不断地从肖凌手里的薯片袋子里拿出几片薯片来吃。

“嘿，肖凌。”艾梅柏的坐到了肖凌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嗯？怎么了？”肖凌的目光从电视上移了开来。

艾梅柏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放在茶几上：“贝尔走了……”

“走了？那个男爵走了？”肖凌和贝伦交情不深，听到这个消息比较无感。

“……他在临走之前，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艾梅柏把信封推到了肖凌眼前。

肖凌打开了信封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