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苏逸风愣住了。
白墨咽了咽口水:“祖师婆婆就这么说的啊。她说,东海二皇子和无命格之人并立在四海陷落的天地之间。”
苏逸风看了看龙吟,说:“我是东海二皇子?不可能的,天门城长老早已堪破了我的命格,我前世只是一个田舍汉,我今世的道缘乃是三世行善换来的……”
白墨怔怔的看着苏逸风,没有接话。
“……我不是你口中的二皇子,跟东海更没有什么关系。天色已晚,上仙还是早些休息吧。”苏逸风拂袖起身,走向越野车。
“苏逸风!”白墨站起身来大叫,“我知你曾因长老之死前去东海。龙族素来孤傲,你觉得,你若与龙族毫无瓜葛,如何能进的了那东海水晶宫?!”
苏逸风瞬间一顿,他背对着白墨,头微微回望:“早些休息吧。”
“噢,该死……”肖凌捂着脑袋从松软的沙地上坐了起来。肖凌现在头痛欲裂,感觉脑袋像是生生被人凿了一条缝,那种钻心的痛让肖凌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啊!”
“醒了?”一个水袋递到了肖凌的嘴边。
肖凌拿过水袋,“哗啦啦——”把水都淋在自己的头上。肖凌的头发瞬间湿了,头发顺着头皮垂了下来,滴答着水。
肖凌伸手把贴在眼前的那绺头发撩到后面,才看见苏逸风关切地看着自己。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不搞基。”肖凌皱着眉头抿着嘴,贱兮兮地说。
苏逸风递给肖凌一条毛巾:“你可算醒了,现在可舒服了些?”
坐在驾驶座的桑德拉回过头来:“可算醒了,懒虫。”
“昨晚谁一闷棍打昏了我?”肖凌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问,“我TM要把他牙齿打到他屁眼里去。”
苏逸风拍了拍肖凌的肩膀:“昨晚你的确有些太过了。”
“切,”肖凌活动了活动肩膀,撇了撇嘴,“教授在干嘛呢?”
华莱士手里拿着一个卷轴,卷轴画着一幅画,这张画并不是纸张,表面是有着一些纹理,并且泛黄很严重。
肖凌探过头去看着华莱士手里的卷轴,画上的线条很杂乱,肖凌皱着眉头问:“这乱七八糟画的什么啊?”
华莱士提了提眼镜,兴奋的神色溢于言表,他的声音和手都有些颤抖了起来:“帝王天陵!这是帝王天陵的地图啊!”
“教授,你能看懂?”桑德拉看了眼地图,一双大眼睛饱含期冀。
华莱士摇了摇头,从空间腰带里拿出了一本书:“这地图看起来至少有着上百年甚至千年的历史。因为这幅地图很古老,你们要知道,古人在绘制地图的时候,还完全没有比例尺的概念,所以,你们来看,这地图上画着的村落、沙丘、绿洲的距离我们全都不得而知。其次,从这幅地图到今天,拉克撒地区的地质条件肯定会有所变动,本来帝王天陵就是个连存在都有疑问的地方,连年的地质运动,难说不会改变地貌。最后,这地图上的文字都是古图波斯语写的,我只能尝试着翻译一下上面的注解和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