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叫得慕问鼎也有一点心软。

可是，一想到了她曾经犯下的罪行，他就马上冷了眼。

“你听到了没有？交待罪行，什么花样也别玩。”慕问鼎沉声说道。

周一菲还是摇头：“问鼎哥哥，你要我交待什么？”

“你为什么要利用陶康维制造空难？为什么要你母亲杨珊为你顶罪？为什么要用几重身份去伤害言心茵和郑采薇？为什么要杀害百货公司的售货员？周一菲，如此种种，罄竹难书！”慕问鼎越说越激动了。

周一菲一脸的茫然，“问鼎哥哥，为什么你说的，我都不明白呢！什么空难，什么顶罪，什么伤害，我做不出来，我是个傻子，我做不出来的……你叫我爸爸来，好吗？他一直是最最疼爱我的呀……他怎么走了呢？如果连她也不要我，我以后怎么办？”

慕问鼎懒得和她再说什么了，反正这人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她就装疯卖傻。

“你们先审讯，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慕问鼎走了出来，吩咐凌博和陈小米继续在这儿守着。

他回去了办公室后，看了看手机上有信息，他打开来一看，是郑采薇发来的。

她：“我的内裤湿了。”

不写前因也没有后果，她就发了这一句话，让刚才还生气的慕问鼎，这一刻笑了起来。

她真是他紧张警察生活里最可爱的调料剂了，能让他放松，能让他开心。

他：“怎么湿的？”

郑采薇已经是躺在房间的床里，见他现在才有空回消息，她又打了一行字，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