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她这阵子好像又在拍新戏。”莫易久说:“我之前开张想叫她来,她都没时间。”
“她是真劳模。”
“其实你也应该这样,去电视剧的剧组磨练一下演技。”
粉丝们听到她们的对话,连忙表态:“同意曾老师拍电视剧!不过要拍那种……制作精良的,不然就low了。”
曾今今摇头:“还是走着看。像沈可欣那样拍一部戏就一年半载的,我可受不了,我学校那儿也不允许。”
粉丝们又将矛头指向莫易久。
粉丝姑娘A:“易姐为什么不去春晚唱歌?”
粉丝姑娘B:“是yang视爸爸没请你吗?”居然还带着愤愤不平的表情。
“很麻烦的。再说了……”莫易久指了指电视:“我要是去那边唱歌,谁陪你们在这里吃火锅啊?你们这些小姑娘,总是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不知道什么才是好的。”
粉丝姑娘C:“哎呀我们知道啊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
粉丝姑娘D:“我还感觉自己在做梦呢,谁都不要叫醒我。”
曾今今起了坏心,在小姑娘面前挥挥手:“嘿!醒了!别做梦了!吃着饭呢!”
“曾老师你怎么这样……”小姑娘可怜巴巴,又问:“你这次怎么不跟陈由老师去跳舞了?”
“我这个真的是……”曾今今摊手:“她没请我呀。”当然,没请的原因就多了去了,也不必列举。
小姑娘又说:“真可惜,你跟陈由老师一块儿跳双人舞,一跳一个姬……”
莫易久跳起来了:“什么什么什么?一跳一个姬?什么意思?”
又听了几首歌,看了两个小品,瞧了一段相声。大伙儿倒都想听莫易久点评点评,曾今今也想。于是莫易久简单发表了意见:
“咦?今年歌唱节目居然全体真唱。有两位唱得真的是车祸现场……算了这种事我不好评价。”
“小品有点尴尬……不过也还OK咯。”
“相声好好笑,那两个人太讨厌了。”
曾今今跟粉丝姑娘们窃窃私语:“你们瞧瞧易姐,这普通话多长进,北方人的笑点她都能get到了。”
粉丝姑娘A:“看来在北京住也有好处。”
粉丝姑娘B:“说到这个才发现,易姐的普通话越来越溜了。”
粉丝姑娘C:“也许是我们曾老师带得好。”
曾今今唇角不自然地抽搐一下:“何以见得啊!”
粉丝姑娘D:“因为我听着易姐的口音好像是跟着你跑的。”
终于到了陈由的节目,店里的客人都表现出了十足的期待。曾今今有时候分析陈由的舞蹈,为什么能跳脱舞蹈这一行业本身的孤高与离群,让其成为大众艺术……想来想去,该是源于她本人对色彩、构造、形态和表现形式的超凡审美和绝对品位,让观众即使在思想上并没能够与她同步,甚至几乎没能碰触到她所想表达的任何东西,但也足够因为视觉上的绝美享受和强烈冲击,不得不说好。当然,实际上她的作品都是内外兼修的,深层次上照样经得起推敲,只是相比其他人的风格,外在的表现更抢眼些。
就比如这次的作品。
今年的春晚的主题是个吉祥词,分《福》《寿》《安》《康》四个单元,陈由的节目在第二个单元,这回的作品也十分切题——《龟与鹤》,应该是取龟鹤延年的意思。
曾今今本来以为这或许是个双人舞,男演员跳龟,女演员跳鹤,倒是没有叫她加入的必要。但或许陈由又觉得龟趴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没什么可跳性,还不好看影响美感,于是有了现在的单人舞,一个立在铜龟背上起舞的鹤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