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难道鬼星他们都不知道!他们一直都陪在你的身边,你反噬的时候绝对不会是只有一个人,他们一定就在附近,他们有没有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轻语问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焦急,甚至带着一丝愤怒的低吼。
司煜城明显的感受到了她带着愤怒的语气,这不由得变得严肃起来,“鬼星,出来!”
鬼星从暗中走了出来,轻轻的皱着眉头,仿佛在思考着要如何回答这些问题。
“说!”
鬼星半响,才说:“主子,当初的事情属下并不清楚。”
“不可能!”司煜城皱着眉心,“本君每一次绝情蛊发作的时候,都不太记得当时的事情,但你们是绝对不会离开本君身边的。”
鬼星认真而严肃的说:“主子,属下当时确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您没有任何原因的反噬,身体里的内力完全的狂躁于体内,是夫人跟君浅央还有花瑶同时出现,让花瑶为您解了反噬之苦。”
“花瑶是玄阴之体,与她交合才解除您当时的生命之危。”
司煜城下意识的看向了燕轻语,十分认真的说,“不可能,虽然本君没有当时的记忆,但肯定不是花瑶,若真是她,她不会那么安份,早就仗着这件事情吵闹了。”
燕轻语抿唇,身上的气息越来越沉重。
“丫头,我不想解释什么,但花瑶肚子里之前的那个孩子绝对不是我的,真的。”司煜城以为燕轻语而且这件事情,连忙出声安抚。
“鬼星,花瑶跟他……有多久?”燕轻语的声音哽咽。
鬼星想了一下,“三日!”
燕轻语身体微微的向后退了一步,“之后,你们有没有扔一具尸体出去?”
鬼星摇了摇头,想到了之前无意间发现的画面,他说:“不过,三日后君浅央倒是提着一个死亡的丫头离开了,说是她身边一个不太听话的丫头死了……”
“你确定是三日后?不是四日五日后?”
“主子当时花了三日时间才找回自己的理智,才允许我们接近他……属下进去把主子带走之后回头就看到了君浅央带着一个丫头的尸体离开了。”鬼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十分忠实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燕轻语连忙追问,语气越来越激动,“你看到那个丫头是何模样了吗?”
“没有,长发蒙面看不清楚……不过,扛着的时候倒是看到那具体的手上有着一个月牙状的胎记……”
燕轻语伸手捂住自己的右手,幽幽的问:“月牙胎记在哪只手?”
鬼星十分仔细的回忆,“左手……不,不对,当时君浅央与我擦身而过,是右手的手肘处。”
“你确定?”燕轻语嘶哑的声音问。
“确定!”
呵呵……
燕轻语苦涩的笑,伸手拂起了自己的袖子,将手肘后面的那个月牙痕迹给了鬼星看,幽幽的说:“这样的月牙胎记?”
鬼星双眼直直的看着……久久的,才点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煜城看着燕轻语手肘处的胎记,认识这么久,他还真的不知道燕轻语的手肘背后有这么一个胎记。
上前一步的时候,燕轻语却后退了,双眼布满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司煜城,让我冷静一下!”
“好,你冷静,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司煜城心中浮现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重生在这个身体上的吗?”燕轻语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肘,她慢慢的后腿,与司煜城拉开了距离。
“一年前,乱葬岗。”司煜城想也不想的回答。
“不,是出现在乱葬岗的三日前!”燕轻语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司煜城,一字一句的说:“我醒来的时候就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他夺走了我的清白,整整三日,让我差点死他的身下!”
“什么?”司煜城大惊,脸色猛得苍白。
“我发誓,如果让我查出那个凌虐我三日的男人是谁,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燕轻语双眼布满了寒霜,眼中是说不出来的复杂与无措,抿着唇:“然而直接今日,我竟然才知道,当初的那个男人他妈的竟然是你!”
司煜城完完全全的呆住了。
绝情蛊反噬的记忆只停留在最近半年的时间里,因为绝情蛊不是用正常手段解开的不是用正常手段解开,所以以前的记忆根本没有回归,他能想起来的,只有上一次的反噬的记忆而己。
所以燕轻语说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
“丫头……”
“别过来,我说了让我静静!”燕轻语瞪着眼前的男人,她目光布满了挣扎,她确实恨当初夺走她清白的那个男人,但一知道是司煜城的时候,她只有愤怒,却没有 憎恨。
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件事情。
司煜城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他猛的一把上前,将映晴雨抱在怀里,不顾对方的挣扎,用力的扣在自己的胸膛,他声音有些颤抖。
“对不起……我不记得……我竟然不记得当初的事情了……对不起……”
“你放开我!”燕轻语挣扎着要从这个男人的怀抱离开。
“对不起,你别生气,要打要骂随你,但唯独不能放手。”司煜城用力的抱住了燕轻语,眼中是无法言喻的慌张,他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
为什么自己想不起来?
如果想得起来的话,他跟她就不会弯弯绕绕浪费这么多的时间。
燕轻语没有用内力的对着司煜城拳打脚踢,直到她累了,才住手。
而司煜城一直紧紧的抱住了燕轻语,不让她逃离自己的身边,任由对方拳打脚踢,也完全不反抗。
燕轻语气喘吁吁的被禁锢在男人的怀里,拳打脚踢之后一阵无力,她半响才幽幽的说:“放开我,我不会走。”
“真的么?”司煜城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不确定,他害怕自己一旦放手对方就生气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