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的触角爬上白色的墙面,凌乱的魔影在地面上留下斑驳的阴影,时不时的胡乱舞动,如同异界的生物。
我被一丝凉意激醒,我懒洋洋地半搭拉着眼睛,茫然的眼瞳倒影着一片黑色的影。
困倦的我打了一个哈欠,伸伸前爪,挠挠发痒的脊背。
把依靠我背部睡觉的她吵醒。(她睡觉比我还浅)
她也醒来,眨着眼睛盯了我一会儿,眼睛里竟然不见一点困顿的痕迹。
一点都没有花枝鼠的样子(警惕的跟外面那些野耗子一样)。
不过她也顶不住疲倦。今天为探索这个新鲜、巨型、好玩的窝,我和她转悠来去的,已经累了。
她很快在我背上找了一个毛多点的地方,沉沉入眠。
我也转头继续我的睡觉大业。
Z*
“嚏!”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是我打得两X第七个喷嚏。(我的脑瓜很聪明,可以从一记到七,这是我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一点)
“啊嚏!”马上三X第一个喷嚏就造访了我。(这里的“X”指的是次数)
我感觉有点难受,鼻子闻不着那总在周围流窜的味道,有点堵,而且“嚏……嚏……嚏!”走不了几步,便会打喷嚏。
我醒来在打,出来方窝在打,吃两口食物在打,喝几滴水在打,挠挠屁股还在打…
甚至我蹲个厕所,嘘一泡,还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反正我做什么都少不得要打喷嚏,频率堪比我挠屁股。
“嚏!”这个喷嚏直接把我面前的黄色绒绒喷飞。
我感觉有液体从我鼻头流出来。
她坐在碗边,正捧着三角粮(因为是三角形,所以我命名为三角粮)吃,嘎吱嘎吱地啃来啃去。
听见我的喷嚏声,她头也不回,一双眼睛就盯着爪子里的那块粮食。
她吃的蛮认真,用两颗大门牙慢悠悠地咀嚼,食物的碎屑从她爪缝下落下来。
看得我又饿了。
我跑过去,从碗里叼出一块,还没抬起爪子。
便“啊嚏!”
三角粮从嘴里掉地上。
我忍不了了!一直打喷嚏打个没完,准备好好睡个觉都在啊嚏啊嚏的(不过我仍是边打喷嚏边睡着,在此不得不说明一下:我其实同样相当看好我极其良好的睡眠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