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若领着殷乐回客房收拾东西,收好已经洗净的校袍还有玉佩,准备还给月流风。
又随着甘若各种弯弯绕,再次来到了流风洞。
殷乐在洞口踌躇了好一会儿,心想:算了,我就厚着脸皮进去吧,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了。便抱着一大堆大包小包走了进去,只见一袭白衣端坐一隅,月流风正在一旁闭目清修。
“咳······流风兄,我来了。”殷乐道。
月流风闭着眼睛,没有回答。
殷乐悻悻地撇了撇嘴,自己在洞中逛悠了一圈,果然在山洞背后发现了巨大的冰床他随手把大包小包丢在地上,一个四仰八叉躺上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大的冰床啊,上回来都还没发现呢,啧啧!”
月流风闻言眉毛一挑,闭着眼睛不想理他,结果半晌没有动静,过一会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月流风抬眼一看,那家伙居然在寒冰床上呼呼大睡了,寒冰床对火脉之人可是炼狱,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月流风走到殷乐旁边,盯着他的脸,想看出点什么端倪。只见殷乐沉沉睡去,睡梦中睫毛低垂,修长的凤眼闭着,俊美绝伦的面容舒展开来,胸膛有规律地起伏,如墨的长发静静流淌在肩边,恬静而平和。
月流风十分奇怪,犹豫了一下,刚伸手想探殷乐的脉搏,又把手缩了回来,想想还是转身回去清修了。
殷乐足足睡到了晚上,他睁开眼睛,精神满满地一个鲤鱼打挺翻起来,心知到了晚上,这才是正常的作息钟嘛!他长长地伸个懒腰,一眼看见月流风仍在打坐清修,他赶忙从包袱里摸出白色校袍和玉佩,迎了过去。
“流风兄,这个······衣袍和玉佩还给你!”殷乐把衣袍放在案上,伸手把玉佩递给月流风。
谁知他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殷乐撇撇嘴,把玉佩也放在衣服上。
“呃·····昨天对不起啊,我并不知道这里是有主人的,也不知道你会突然进来!”见月流风还是没有反应,殷乐又道:“流风兄,你这洞里有没有什么吃的啊?好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