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楚见谢慕又看向自己,不好意思地低头回道:“是的。”
谢慕:“那我就借花敬佛,送给皇祖母啦。”
太皇太后:“不行不行,慕儿快把这灵丹吃了,省得哀家担心。”
谢慕笑了笑,把灵丹放到老太太手中回道:“皇祖母放心,慕儿自小被师傅当药罐子养,早就百毒不侵了,只不过这轮回挺厉害的,让我手脚发软了近一个时辰。”
(万能的师傅,再次出场,无双毒师听了这话会疯,233333)
上官楚:“既然领主安然无恙,能否借一步说话?”
老太太虽然对这个男孙媳妇不感冒,但他对自家孙儿的心,还算是真情实意的,既然能送解药来,应该也是主和不主战,自己实在不愿看到赫兰和戏阳两族闹翻。
太皇太后:“好了,哀家年纪大了,要休息了,你们年轻人自个折腾去吧。”
老太太挥挥手,边说边在顾公公的搀扶下离去。
谢慕:“慕儿恭送皇祖母。”
上官楚:“上官恭送太皇太后。”
二人离开了老太太的寝宫,上官楚便开门见山道:“不知领主能否大人大量,不计较今夜之事,不反赫兰?”
谢慕:“本领主以为,今日在亭子,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现在不是本领主要反,而是赫兰玺容不下戏阳主脉。”
上官楚屈膝,给谢慕拜了一拜,双手作揖,跪在地上说道:“上官以项上人头担保,只要领主不反,类似今晚之事,绝不会再发生。”
谢慕把上官楚扶起,意有所指道:“丞相请起,今晚吃亏的又不是本领主,只要赫兰玺不打翻醋坛,本领主有何好计较的。”上官楚脸红红的站起,谢慕继续道:“只是本领主也不是善男信女,若赫兰玺再有对戏阳主脉不利之举,本领主可不会再如今晚,看场活春宫,就能了事了。”
上官楚虽得了谢慕保证,但谢慕的轻浮之言,让他一时不知该道谢,还是该骂谢慕流氓。
上官楚默了一会,红着脸回道:“谢领主海涵,今晚除了下毒之事,其他的,也请领主不要对外提起。作为交换,上官也不会对外泄露,领主就是兽潮之战的黑袍神秘人,不知领主意下如何?”
谢慕:“丞相果然智慧过人,不知丞相如何得知?”
上官楚见谢慕没有丝毫推托就承认了,心知这个秘密,谢慕也不打算再隐瞒。
上官楚:“既领主已经不在意了,想来,这秘密应该是针对国主的了。”
谢慕:“真想撬开丞相的脑瓜子,看看里面是何样子,聪明绝顶,眼光却不太好。”
上官楚见谢慕又不正经,神情满是无奈,反驳道:“国主他很好。”
谢慕挑眉回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古人诚不欺我。那丞相大人,能不能解释解释,怎么知道本领主,就是黑袍神秘人的呢?连祭师的灵眼都看不来,本领主到底是怎么露馅的?”
上官楚:“上官仪,是上官的侄女。昨夜她夜归被罚,上官听到了她提起领主时的描述,与上官初见领主代父面圣时,相去甚远,上官从而判断,领主是个变化不一之人,再有就是领主打牌时的运筹帷幄,和绝杀殿前被围攻之际,领主的神情,绝不是一个无修炼緣之人,能有的镇定。领主中毒之后,就更不用说了,太明显了。”
谢慕:“打牌明明是本领主输的最多,和上官姑娘一起处罚奴隶之时,本领主也是十分狗腿,这都能看出来?”
“狗腿?是奉承的意思吗?”上官楚见谢慕点头,继续道:“因为上官仪口中的领主,和议事大殿上的领主相比,一定是假的,上官判定上官仪没有说谎,那作假的,就是领主了。上官觉得,能决定牌局输赢者,不是运气,而是领主。”
此时谢慕,真是不服不行,果然是别人家的脑瓜子比较好。斗智不行,调戏一下,还是可以的。
谢慕:“既然啊楚都了解事实真相,为何还要阻止赫兰玺?你就不怕我此次进宫,真的拿你玺哥哥开刀?”
对于谢慕的无赖,上官楚是一次生两次熟,无视谢慕语言上的调笑回道:“当领主骑着老虎前来国都,上官以为,是领主的宣战之举。但领主却和公孙家上官家的小妮子一起处罚自己的坐骑,上官便从而肯定,领主此次高调前来,只是试探之举。和领主相处时间虽短,但领主对太皇太后的用心,绝非假意。加上莲亭交谈,领主虽实力非凡,却无不臣之心。所以……”
谢慕连连点头:“心国之智,名不虚传,在这么小的细枝末节中,毫无偏差地猜中我的全部用意,佩服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