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髅是一名网红模特，为了自己的梦想每天十几套衣服的拍，出图量一直是业界楷模，因此也拥有很多粉丝。

由于她除了拍图还会发些小文章和同人图，粉丝的属性也就比较多种，经常一条微博底下会有好几个爱好的粉丝群体留言，一言不合会有一番小争执，但是这样的情况恰恰是九髅想看到的。

有争执才会有关注，总有一天她要一鸣惊人，大红大紫。

在九髅的粉丝群体里，有一个id每次都会出现，她有时候是留一些鼓励的话，有时候是配合九髅的微博内容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情，但是更多的时候她是在各类有了争执的粉丝楼里劝架。

九髅注意过她，只觉得这样的人天真又愚蠢，不过有人这么死心塌地的喜欢自己，对于她来说也是一件无关痛痒的事情。

“无非永恒。”

特控局里，一群人围着电脑看着一个微博主页，个个的眉头都是紧锁状态，这一次的招魂事件源自网络，他们的能力在网络数据里起不了半点作用，因此特控局里唯一擅长一点电脑技术的小李连续几天都被他们绑在电脑屏幕前面对各种数据代码，导致本就边幅普通的小李更是一副废宅样。

“追溯到亡魂的微博地址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各位行行好能不能让我去洗个澡？”小李趴在电脑桌上尽量让屏幕里的数据不进入自己的眼睛，太辣了。

“为什么一个普通粉丝的死亡，会让一个网红模特为她招魂？”白无常提出自己的疑问，余光间看到牛头正在一步一步接近在听海绵宝宝的肖晨星，默默为他默哀。

被海绵宝宝的怪笑洗脑了好几天的牛头看杨程翘着二郎腿正在睡着的样子，准备趁机把电视给关掉，却不想手刚触碰到遥控器就被杨程的结界弹了出去。

“你有病啊！在特控局里还放结界。”

“就是为了防止你这种管不住手的人。”

“发生什么事了吗？”吃着糖的肖晨星看不见就要问。

“没什么，继续听。”

“好的。”

牛头：“……”

黑无常凑到白无常耳边，小声问道，“这个局长怕不是弯的吧？”

“别多嘴。”白无常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半天站不起来的牛头，黑无常立马会意，将他们的对话都听到耳朵里的杨程满意的一笑。

白无常果然上道。

“你们看完了吧？看完了我走了啊。”小李见几位大佬都没有下一步动作，说着就要起身回到自己的资料室里，却被白无常压回座位上。

“我觉得这个无非永恒的博主很可能不是亡魂。”

“为什么？”马面问道。

“……”白无常犹豫了片刻，“直觉。”

“……”小李表示很想回资料室洗个澡睡个觉，长期没有睡眠对于魇鬼来说简直是慢性自杀。

“白无常说得对，无非永恒并不是亡魂。”杨程将一颗糖丢到半空，但是却没有掉落到嘴里，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两手插兜走到电脑前。

“这个人应该还活着。”

“你怎么知道？”黑无常问的毫不客气。

“凭我多年来任职局长的资历。”杨程拍了拍小李的肩膀，“可以把九髅的账号密码窃取到吗？”

“老大……你这是要我潜入微博的数据总库啊。”

“对呀，难道你做不到？”

“实不相瞒，真的做不到。”

“那咱们就不通过网络。”杨程递给小李一个‘你懂的吧’的眼神，小李认命闭上眼睛，反正在

哪都是睡，就在这里勉强睡一觉吧。

微博总部，本来在专注工作的程序员们个个困意连连，几个哈欠下，全都进入了梦境。

魇鬼小李飘荡在陷入沉睡的程序员中间，他很头疼，因为没有一个程序员是用脑子记录数据，在现代科技面前歪门邪道确实起不了什么作用。

小李有些难过的找了个地方坐下，一个名牌掉落到他脚下-----‘主程序员’。

或许可以考虑利用他调用数据库。

小李的脑海里出现这样的一句话，他叹了一口气，自家老大擅自连通意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习惯就好。

他接近昏睡的主程序，轻而易举的进入对方的意识，不一会儿主程序像没事人一样清醒，开始操作电脑里的数据代码。

就是这个，九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