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只一次提出要包养邓先生的意见,邓先生哭笑不得,很是无语,我问他给不给的时候他十分矜持的拒绝了。
我说你这样很伤爸爸的心你知道吗?
他说他一个大男人还不需要一个女生来包养。他说他可以做家务,可以做饭,可以洗衣服,也可以暖床。
暖......暖床!
那还是算了吧。
邓先生不在我身边。
有一年夏天,夜里,我正与邓先生聊天,忽然想到时间不早了,澡还没有洗,于是我就和邓先生说我要去洗澡了。
一如往常邓先生说:去吧。
只是当我快要洗好的时候却在浴室里跌倒了,我在浴缸里,浴室旁放置了一片玻璃和铁而制的板子,为了保持平衡慌乱中我踩到了铁板,铁板直接碎了,我跌在了浴缸里,腰侧一处划伤,肚皮上被划了一个小口,但我当时没有注意到。
因为我伤的最严重的地方是右腿,大腿处被玻璃碎片和铁片割下了一块肉,右脚的脚背也被割下一块肉,右侧身体的伤口都在淌血,脚下还踩着碎片的渣子。
因为跌倒了,身上需要再冲洗一下,我试图冲洗,但是实在太痛我就放弃了,大腿处的血顺着小腿往地下流,我穿上衣服走到卧室里,找绷带和纸巾,我太慌张了,拿着手机不知道该干什么,手在抖,我只能用绷带把我伤口缠住,让血不要一直流出。
我在扣扣上让妹妹来一下我房间,她用绷带给我包扎了一下。幸好爸妈就在这时候回来了,妈妈说要马上带我去医院打破伤风针,妈妈扶着我,问我还能不能走,我说能的,就自己下了楼,上了出租车,我在想,我会没事吗?我会没事吧!
去医院的路上,焦急的妈妈让我鼻子一酸,爸爸还在和司机争论去医院最快的路线,只有妈妈最在乎我的情况。
到了医院,大腿处的伤口依旧流的很凶,差点流到了地板上,我进了清创室,妈妈在一旁,医生说需要缝针,会留疤。
后来护士进来在我的手臂和pg上打了两三针。
期间妹妹打了电话过来问了我的情况。
一点半,妈妈在外面招出租车,我们回了家。
回到家妈妈寸步不离的守着我,嘱咐我不要玩手机,要早点休息。
妹妹告诉我,邓先生在我去医院期间有找我,她就把我受伤的事情跟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