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台上。

金光瑶手下那个嗜甜的客卿回来了，却变得有些不一样。

少数知道金家亦正在研究鬼道的人发现，这人的鬼道进境简直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

敛芳尊曾问他，不是没有拿到魏无羡的手稿么？怎的进益还是这般快？

他嗤笑一声，用忽悠傻子一般的语气道：“基础科学是一切应用科学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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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变化，却明显得让更多人都能看得出来。

首先，这本来能跳就跳，能晃就晃，走路吊儿郎当的小流氓，行走坐卧皆体态端正，走路时步距同一、目不旁视。

吃饭都有准点的，而且吃得飞快。

但看出来后，千万不要提。提了就是惹上这个小流氓了，好一阵子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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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个人的脾气甚至比以前更不好了。

掀过几次摊子，踹过几个糖葫芦架子，还跑去卸了几个看不顺眼的人家的马车轮子，搞得敛芳尊那阵子满兰陵的给他擦屁股。

更搞得无论是谁见到薛洋，都惊叫一声撒腿就跑。

堪比后世的摊贩见了城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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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无妄之灾终于某次掀摊。那豆花摊糟了飞来横祸，豆花撒了一地，摊主欲哭无泪。

薛洋提起脚，似乎还想继续掀摊，却收回脚，缓缓地放下了，揪过一个人，问：“喂，你知不知道三大纪律第二条是什么？”

被揪那人正是那个倒霉的摊主，他惊得连连摇头。

薛洋亲热地笑了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第二不拿群众一针线，群众对我拥护又喜欢。喂，我掀了你的摊子，可没白拿你的东西，不算违反纪律，是不是？”

摊主连连点头不止：“不算，不算。当然不算。” 可两条腿抖似筛糠，若不是薛洋从未闹出人命来，怕是已然吓得失禁了。

薛洋松开了他，继续走在大街上，一边走一边喃喃道：“无趣，这里的人都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