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吱呀——”牢门被打开了。
随着的是一阵脚步声走了进来,被锁在十字木头上的是姜况,而低着头奄奄一息的也是姜况。
脚步声的主人用手挑起姜况的脸,说:“你…到底是谁啊?从前那个十恶不赦的岐译的眼里可是从来没有过光的,现在看你倒是更像他了,尤其是这双慢慢失去光的眼睛”
“我说过了…我不是岐译,我是姜…况”姜况断断续续的说
“不管你是不是岐译,在这里你长了一张和岐译一模一样的脸所以你只能是岐译,不能是姜况,你那个忠心的部下叫什么来着…对了,叫裴尚卿是吧?”男人戏谑的眼神里面更多的是嫉妒,嫉妒南门深对姜况的那些举动。
姜况没有撇开脸,眼神里面突然有了一丝愤怒:“你把他怎么了。”
“我把他怎么了也不用和你汇报吧…?现在就算我怎么做南门深也无所谓你了”男人笑着摸了摸姜况的脸。
“你在说什么胡话…?”姜况眼里又有了一丝不可思议。
“没想到吧,南门深是我们天南国国君,你被抓来这一个月里面的伤都是他吩咐的,但是有一点让我惊讶,那就是你身上的那些伤疤,一个堂堂岐谷国国主的儿子,有谁敢动你呢?突然消失掉三年你的父亲应该想都没有想到你还活着吧?”男人说完用手掐住姜况的脖子。
“不过你还长得真不像一个男人啊…白白嫩嫩的,让人很想好好疼爱一番呢”男人说完另一只手掐了掐姜况身上停止流血的伤。
姜况的脸上又有了惨白的颜色。
“小人…”姜况忍痛骂道。
“小人…?哈哈哈哈真好笑,你怕是还没告诉国君大人你就是岐译吧?隐瞒自己是岐谷国国主的儿子的身份如何潜伏在敌国国主的身边,悄悄偷走他的心,到底谁是小人?”男人说完往姜况身上又用力的打了好几拳。
【是啊…我姜况才是最可恶的那个小人啊】
姜况的眼睛又失了色,男人吻了姜况的颈部,看到留下的痕迹之后说:“很好,你就这样子在黑暗的深渊里面慢慢堕落,永远都不要再试图出来了。”语罢便走了
过了快一个月了,南门深也好几次偷偷去到那个以前他们一起住的屋子里面,可是里面没有一点有人生活过的痕迹,灰尘也越积越厚了。
“国君大人,您在画谁呢?”赖竭拿了一件裘衣披到正在作画的南门深身上。
“他”南门深放下笔,整了整衣服。
“他?这莫不是您要找的人吧?可这怎么看都像是岐谷国国主的儿子岐译啊”赖竭端量了一会南门深的画说。
“你说谁…?”南门深惊得抓起了赖竭的衣领说。
赖竭紧张的又再次看了看画像上的人,说:“确实是像岐谷国国主的儿子岐译啊…”
南门深放开了赖竭的衣领,快步走向那个牢狱和明军团的地方。
“诶…等等我啊,国君大人”赖竭说完跟了上去。
【难道真的是那个人,那个让我日思夜想的人吗…?】南门深心里想着,走路的速度也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