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蒙蒙的季节,闲看花开又花落,惹人怜爱的梨花,也不能幸免这一定律。
大树终究是下了一场梨花雨,我看见她们无声的在流泪,天地一时无言,她们又向谁在哭诉不幸,谁又曾记得这里的一抹芳华呢?
雨丝被风吹斜,飘进公园的长廊里。
岁月无声。
这时,我能感受到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我看。
“柳浅月!”
她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了。
“薇薇?你怎么来这里了?你的伤那么快就好了吗?”我关切的问她,缓缓向她走来。
“呵,装什么。你看到我这样,肯定很爽吧。”她几乎可以说恶毒的盯着我看。
我已经能想象到她看见我这张脸心里能有多恶心了,但她偏偏要自讨苦吃,这可怪不得我啊。
“薇薇,你在说什么啊,这可太伤我的心了,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我记得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呕——别恶心我了,我快被你恶心坏了,你怎么这么——”她脸都绿了,咬着牙说出了那个词“那么贱。”
我的笑意愈来愈浓:“你果然变了,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这样想我的——”
我的笑容瞬间收了回去,用着幽冷的目光盯着她的眼睛。
林薇的头皮都要发麻了,脑子一热:“你装什么装,是你那个堂哥干的吧。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你们全家人都一样,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漫不经心的答道:“你也和我聚了那么多年了,还好意思说?”
“哦——对了,还有啊,下次说话小心点——”
说罢,我拿出来晃了晃我藏在口袋里已经录音许久的手机。
她的血都冷了,脸色苍白,微微颤抖的说:“给我!给我!你……贱人”
如果这个被我的堂哥拿到了,林薇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
“谢谢夸奖,可你这个,是求人给你的态度吗?”
“那你要怎样”她几乎是哭着吼出来了。
“跪下,磕头,求我,还有,叫爸爸。”我戏谑的看着她。
“你侮辱我——”
“跪不跪。”我不耐烦了。
她咬着牙,跪下磕了几个头。
我偷偷打开了手机的视频录制。
“不够响啊。她这样吧,你先磕头磕个二十分钟。”
她闻言,更加卖力了。
“求求你了,求求你……”
我笑得肚子疼。
十分钟之后,她抬起头来,脸上满是眼泪和泪痕。“好了吗?”
“嗯?表现不错。”我拍了拍她的头。
她艰难的笑了笑。
“可以删了吗?”
“好了,你看着,我删了。”我唰唰的划了几下给她看。
“听话点,不然什么下场,知道吗?”我微笑的看着她,心里暗笑,谁叫她穷呢?她父母也是给点钱就乖乖闭嘴的,还帮着忙打掩护呢。
“谢谢浅月。你果然最好了。”她笑道。
“好了,滚吧。”我最后一点兴趣也被她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