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侧君慈爱地看着她,那副疼爱模样堪比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他急忙吩咐人拿来糖果给婧儿。
婧儿顿时高兴得欢蹦乱跳的。
柳氏看到这个情况,不禁责怪起他来,这般宠爱讨好婧儿,难保不把她给惯坏了。
“王君放心,婧儿如此聪慧,贱侍岂能宠坏了她?”沐侧君在一旁陪着笑。
“你呀——”柳氏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又低着头看向自己的宝贝女儿,“婧儿,沐叔父这么疼爱你,在他那儿可不许闹脾气,知道吗?”
婧儿两只小手都抓着一把糖果,口中还含着两三个,口齿不清道:“婧儿知道了……”
“你们啊……”柳氏看着她们貌似敷衍的模样,无奈地摇摇头。
次日,城外的训练场摆上了阅兵仪式,其浩大的声势响彻云霄。马家少主、抚南将军马兰潇到场亲自坐镇指挥,更有燕王殿下和燕王世女到场欣赏,士气更是高涨,万妇不挡。
众士兵训练有素,动作整齐划一,中途毫无差错,这让马兰潇在燕王殿下面前有了百倍的信心。
观赏台上,燕王殿下面含笑意,志气饱满,双手背负,朗声大笑:“大表姐果真是训练有方,这一万名的士卒,一个时辰的练习,竟然没有出丝毫的差错。”
马兰潇站在她的身旁,陪笑道:“燕王殿下赏光,带了世女前来观看。末将又岂敢失心大意,让殿下和世女面上无光。”
闻言,燕王回过头去看着她,仍旧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你这拍马屁的功夫也日渐上涨啊。”
马兰潇见状急忙垂下头来,低声笑道:“末将哪里在拍燕王殿下的马屁,末将不过是据实而言罢了。”
“明儿个就是大朝会了,看着这般争气的阵仗,本王心里也踏实了一些。”燕王面上露出了少有的落寞。
见状,马兰潇心里也略微慌乱起来,燕王殿下可是甚少有这般失落的神色:“殿下不必忧心。陛下素来便倚重马家,同样疼爱于殿下。虽然已故敦王一事殿下的做法让陛下不快,但殿下好歹是陛下置在手心里疼爱了多年的女儿,陛下定然会护着殿下。”
闻言,燕王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兰潇不以为本王已然失宠了吗?”
马兰潇笑道:“但是兰潇却更愿意相信这是陛下对殿下的一次考验。”
“兰潇也认为敦王的事情是本王的错?”燕王换了一个话题。
闻言,马兰潇一顿,接着道:“恕末将直言,殿下对于已故敦王一家做的事情,未免操之过急。”
“不操之过急又怎样?本王就不会在母皇面前失宠了?”燕王抬眸,晶亮有神的眼睛看着她。
而马兰潇听过这话却没有立即反驳,而是采用了迂回的方式:“末将记得陛下经常对燕王殿下说起一句话。”
“嗯?”
“那句话母亲也是经常拿出来鞭挞末将,末将可能记得比燕王殿下还要清楚一些。”
燕王的眸子眯了眯,然后道:“兰潇到现在仍是固执地认为母皇真的有传位给本王的心思?”
闻言马兰潇笑了起来,缓缓言道:“不然殿下以为陛下心目中的继承人还能是哪个?诸位藩王皇女中就属殿下拥有这兵权,兵力雌厚的马家在殿下的背后撑持着你,殿下以为这军队的权力还能转移到别人身上不成?”
听了这话,燕王的面色好了一些,目光深沉缓缓地道:“你说的话似乎有一些道理,是啊,母皇还能把马家的实力给了别人做嫁衣不成?”
见她想开了,后者不禁轻松一笑。
“可怕就怕变数啊……”燕王悠悠道。
闻言,马兰潇抱拳坚定道:“请燕王殿下放心,除非马家覆灭,不然陛下休想从马家分出一兵一卒出去助别的藩王皇女。”
这时,燕王世女插话进来:“听说大姑母养了一匹良驹,今日羽儿可要长长见识了。”
马兰潇闻言,看着她笑道:“那可不是什么良驹,而是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驹。军中将士,甚至是我自己,”说到这里自嘲地笑了笑,“都难以招架它的威猛呢。”
谁知燕王世女毫不在意:“那有什么?那匹马在哪里,大姑母快把它牵出来。羽儿这段时间整天练习武功,直到前日母王才说了好了,所以想换个玩的方式。大姑母放心,羽儿一定可以驯服它。”
看着外甥女这般自信的样子,马兰潇反而更加的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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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宝宝们说一句抱歉抱歉,昨天出门后才记得没发文,晚上回来已经很晚了,不过每天都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