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我。”
随后便直接嘟嘟挂了电话。
魏小连:操?
魏小连不可置信地拿着自己的电话,看上面“通话已结束”的界面。
严塘的钢铁弯,是刺向魏小连心口的两把弯刀。
魏小连磨磨后牙槽,妈的,他在心里暗骂几句严塘没情调,又痛心疾首C城1届青黄不接。
可是没办法,就算他魏小连捂着胸口吐血三升,也要等到严塘现身。
因为他晕针!
严塘全然没在意电话另外一头魏小连心里的惊涛骇浪,他挂断电话后,又回想来一下自己刚刚的方案。
严塘觉得还可行。
他可以半夜一两点钟出去,早上七八点钟完事了,直接回家里洗个澡。艾宝一般睡得挺熟的,有时候睡欢来,还会打起小呼噜,白白的肚皮在他宽大的体桖下一鼓一松的,摸起来很柔软。
当然,这种少儿不宜的安排,严塘自然是没有给艾宝说的。
“我们要睡觉觉了吗?”艾宝揉揉自己的眼睛问严塘。
严塘还没来得及带艾宝去买薄款的睡衣,艾宝现在穿的还是严塘给的一件松垮垮的体桖。
“对的。”严塘说着,准备关灯。
艾宝噢了一声,又缩回了被窝。
他乖乖地给严塘留出大半个位置,等严塘躺上来。
艾宝两条细细长腿从衣摆里伸出来,交叉相叠地卧在严塘深色的被窝里。
像是两条出现在黑土地里,交汇的白色溪流一样。
严塘“啪”地一下,关了卧室里的灯。
他一上床,艾宝就自动靠了过来。
现在睡前读物环节已经被严塘挪到晚餐之后了,通常是他和艾宝散步完回来坐在沙发上,一起一页一页地读。
那个时候艾宝还不困顿,注意力也集中,一个字一个字读出来,口齿清晰。
不像以往他要睡觉前读着读着,小脑袋就一点一点的b了。
然而,这并不代表艾宝和严塘在睡前就没有事情做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艾宝和严塘两个人养起了睡前聊天的习惯。
都是聊些生活中的琐事。
艾宝会说很多琐碎的事情,比如今天中午吃了西红柿炒鸡蛋,但是鸡蛋有点怪怪的味道,午睡的时候自己数绵羊,又有小绵羊不想被他数掉,邀请他一起到一片很大很大很大的草原上玩。
严塘就会问,你们玩了什么?
艾宝想了想,说他骑在小羊的身上。
他们从这头跑到那头,再从那头跑到这头。
草原上的草哗啦哗啦地摇头晃脑,它们手拉着手唱歌。
风把它们的歌传得很远,还有一点点花花的香味。
不过花花的香味很淡,只是从鼻子下面溜过的一流小河。
艾宝说着,又仔细想了想,补了一句说,有可能是书桌上面的粉花花的味道!
严塘想想,就明白了艾宝说的“粉花花”,是指的窗台上那盆粉蔷薇。
他现在午睡还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陪他入睡的,自然也是那盆粉蔷薇。
艾宝继续说,他说,小羊在笑,他也在笑。
累了,他们就睡在石头上,看天上的云一片接着一片慢悠悠地路过。
他和云打个招呼。
云听见了,慢腾腾地翻了一个身,也低头给他说,你好呀,艾宝。
严塘听着艾宝细声细语讲的话,脸上的神情不由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