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你跟她上床了吗？”话一出口季青临就想扇自己一巴掌。这话该这么问吗！面对患者一点都不专业！

戴思铭依旧面无表情，淡淡的说，“没有，硬不起来。”

季青临懵了……耳边回荡着那句硬不起来。

也就懵一秒，便强迫自己回神想想这话怎么接。完全看不透他的病人到底对硬不起来这件事在不在意，是男人应该都在意吧，可他又表现得这么无所谓。

是该拍拍他的肩问问他有没有去医院查过呢，还是该安慰他这是抑郁症的正常生理表现，再深入套套话看他有没有性方面心理阴影呢。

季青临内心狂风浪涌，面上依旧一派温柔，看起来只沉吟了几秒钟，当机立断做出决定，缓缓道：“方便说说具体情况吗？”

默默叹了口气，还好还好，场面还没有失控，看起来还算自然。

不过戴思铭显然没有那么多讲究，转头一本正经地看着季青临，“她坐在我腿上脱衣服，皮肤很白，身材不错，腰很细，腿很长，胸大概有……”

戴思铭认真思考了一下，抬手在空中比了个弧度，“大概这么大吧……”

这是D吧……

季青临又无言了，随即他看到他的病人薄唇一张一合问道：“季医生喜欢多大的？”

季青临：？？？？

“嗯？”戴思铭歪着身子拄着下巴，发出一声鼻音，“季医生，说说吧。”

这人声音慵懒又有磁性，眉毛微扬，眼中透着戏谑。分明还是那个冷冰冰的人，可季青临看着他那嘴边似有若无的笑，直觉他在戏弄人，季青临一口气被哽着不上不下。

他是逗我玩，还是认真跟我讨论呢？

憋了半天，憋出两个字，“都好……”

自己接的病人，怕是跪着也得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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