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老师没再为难我,直接把我撂一边,我就乖乖站了一节课。这个世界,我不能太有存在感,这个世界太自由,人与人之间没有一种等级礼仪制度来维护,如果秘密不再是秘密,我连做一个普通人的权利都会丧失,人们会无中生有把自己以为正确的解释强行命名,自以为得到了真相,掌握了上帝视野。所以,有很多时候,我觉得现代感只想让我逃避。
想想,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可能比那个宫殿更恐怖?
但是谁又能真正控制得了轮回呢?谁又能主宰得了谁的一生,在你只能看到一束光的方向时,你所存在的时间没有复数,不会可逆,同时发生的只有一个方向的速度,他们是直线世界里的动物。我收回思绪,开始计划今天早朝如何面对欧文将军提亲之事,这件事昨晚已经从另一个人大臣口里旁敲侧击,看着那位以大臣颇语重心长的神情就想叫人拖出去挨几板子,打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是,我要做个有度量的君王,所以等他走后,等此后又有几个同党以同样的方式旁敲侧击后,我把墨菊端过来的茶点全部砸在地上,
“这群人是来要挟本王的吗,反了这是。欧文这党,看我不把你们连根拔除,一个个送进祭坛,祭神。”
“殿下,息怒,小心自己的身体。”墨菊跪在我面前的身体,轻轻向前挪了挪,感觉到我没再摔东西,又抬头悄悄看看我的表情,跪了好一会儿,才敢轻手轻脚的收拾我掀翻砸烂的东西。而其他宫女和侍卫都跪在大殿里,大气不敢出。是吧,这只病猫怎么突然发威了?
与此同时,2019年我的整张桌子上的东西也被我全部掀翻在地,整个教室的眼睛齐刷刷看着我,就像在看一个发病的精神病人,在这些人的目光中,我突然想到刚刚来的大臣说的那句话,没有子嗣的君王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他们都想弄死我,全世界的人都想弄死我,我害怕极了。今天早朝我要让欧文死,以前我以为弄死欧文就会没事,但是刚刚我突然明白,可怕的不是欧文而是欧文背后的那群党羽,第一次我恐慌的跑出教室,他们都想弄死我。我好害怕,我要去找灵祖,只有他能帮我。
就在我慌张冲出教室的时,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男同学突然从过道上走过,扑哧一声,我把他撞到在地,他冷漠看了我一眼,刚刚脑海里的恐慌稍微冲淡了一点。
“对不起”
“有病”
我回过头看他,“草,你他妈刚刚说谁有病?
“谁赶魂说谁”
那人居然用眼睛狠狠看我。
“你说谁赶魂,有种再说一遍?”我过去就想把那人一脚踹飞,但是可能我们刚刚吵架声音太大,在我有这个趋势时,小沫一把拉住我,拼命往回拉,其他同学立刻插在我们中间,毕竟我看起来不想能打架那种,
“景,你要记住,你是一个女生,你刚刚那样会被揍的,不是我拉的快,你今天都躺医院里了。”
“呵,你别太瞧不起我,他一条命,我一条命,到时候拼了,谁弄死谁还不知道呢?”
“。。。”
林小沫一言难尽的看着我,“哎,”
我其实并没有吹,因为在血沽国我是专门练过的,不说以一敌百,撂倒一个是肯定没问题的。从来没人敢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计划背地里搞搞那个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