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学考试马上开始,请还没有入场的同学迅速回到考试厅。’毫无生气,平平仄仄的系统声音突然响起。
经郁这才发现,他所在的地方跟大型考试厅没有什么区别,而他就站在考试厅外,靠在门框上。
不经意间看到自己的手上多了一个黑色的手环,他看向在场所有人的手腕,都有一个黑色手环,上面标致着这个时空的正确的时间,还有一个红色的小点点,估计是用来监视他们的。
经郁抬头看向考试厅内,于是他迈开腿走了进去,每个座位上都对应着黑换上的数字。经郁在最后一排中间位置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去。
萧寐看到经郁走进考试厅,也跟了过去,他的座位只跟经郁隔了一个过道。
其他人看着他俩找到自己的座位,然后慢悠悠的坐下,没有发生什么怪事,这才放下心,寻找自己的位子。
经郁把手伸进校服口袋里拿出手机,低头看了看时间,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样。
手机上的时间是静止的,也就是说在现实的自己可能还保持着自己穿进来的动作,即使他在这个时空里待几天或者几个年,在现实中的自己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他这样一想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他不是怕,只是不想这样消失的不明不白,不想让父母以为自己遇到不测,不想让他们以为自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想在还没有对父母说我爱您们这四个字的时候就这样消失不见。
出了一会儿神,经郁才把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收回来,把手机放在口袋刚想扒在桌上睡一会儿就听到:“经郁,能看到我吗?看你发呆就没叫你,现在都回神了怎么还不跟我说话,看着你也不像是近视啊?”
萧寐从坐到位子上,视线就没离开过他的好兄弟,看到经郁低头看手机的时候识趣的没有打扰他。
“发呆?回神?你要是不叫我,我还以为你这是在形容傻子。”经郁趴在桌上,没有动作只是撇过头看向萧寐。
“不是,我没有说你是傻子,天地可鉴。”
经郁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冷了不知道多少度,就那么凉凉的看着萧寐。
“我错了还不行吗?”萧寐看着一语未发的经郁,嘴角依旧上扬,一点认错的自觉都没有。
于是经郁把头转了回去,闭上眼帘开始睡觉,萧寐还在旁边说个不停,经郁被吵的不耐烦了:“闭嘴。”
之后萧寐没在说话,用手机玩着斗地主。手上一关接着一关地闯关,萧寐说话的时候和不说话的时候给人的是两种感觉,就现在,明明勾着唇角却给人一种拒人之千里之外的感觉。
经郁刚有了一点睡意,就被考场里的喇叭声吵的一丝不剩。
“各位同学们,入学考试现在开始,接下来会给每人发一张试卷,但是试卷仅供参考。会跟你们三十分钟的审卷时间,答题为一个星期,你们会进入卷子里所提示的地点,然后进行答题。顺利找到答案并写到答题卡上,就可以回到这里。”
考试厅里一片寂然,在场所以人除了经郁和萧寐,其他人的脸上都带着惶惶不安的表情,都在心里打着算盘。
经郁直起腰,靠坐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节奏般地敲击着桌面。
‘嗒嗒嗒’的高跟鞋的声音打短断了经郁的思路,寻着声音看去,就看到一个穿着西装套装,踩着恨天高的女人,拿着试卷从门外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面相普通的男人。
主监考把卷子放到讲台上:“纪律保持的不错,考试规则你们都知道了,那我就不多费口舌了。”转头把手里的试卷交给副主监考:“发卷子吧!辛苦你了。”
副主监考点点头朝她笑了一下,就开始发卷。
每个考场里有一百名考生,开始答题的时候,每人会正式进入考场。分十组,每十人一组,正式的考场会随着有多少组的学生考试而发生变化。也就是说十组学生,一模一样的考场会有十个,二十组学生,就会有二十个一模一样的考场。在同一个考试厅活下来的人会成为同班同学。
经郁垂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试卷,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眸,他看着试卷上写着:
奥克拉斯国家,有一座占地面积近两万平方米的美术馆,这座美术馆一直都是这个国家的一号地标性建筑。但自从那件事之后,美术馆渐渐的变了。不在是人们心目中的向往和美好,它变成了“魔鬼、魔鬼”,人们不在想它的好,只想远离它,远离它。不,但是不能,因为所有尝试逃离开它的人发现,自己会变成艺术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变成雕塑。
人们害怕,害怕的忘记它的所做所为……(此卷仅供参考,线索不能透露太多)
经郁有点无语的看着试卷,一大串字,愣是没让它说到重点,还特别智障的强调此卷仅供参考,线索不能透露太多。出卷人不是智障就是傻逼。
“经郁,经郁。”经郁转头看到萧寐拿着卷子向自己挥手。
经郁“……”
“就是想问你试卷的内容,你都记清楚了吗?”
“记住了。”紧抿的薄唇一张一合,露出了里面整齐洁白的牙齿。
经郁在想,虽然这么沙雕的试卷但还是透露了很多重要信息。毕竟是入学考试,出的题不会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