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小狐丸缠上了,明明根据路过的可靠人士证言,我们只是醉鬼之间互相猜拳脱衣服罢了。完全没有深入交流过,但我就是被小狐丸给缠上了。
是表示喜爱的那种缠上。
在三条势力下的压迫下,尤其是三日月要拔刀的动作下,我不得不拒绝那种喜爱。
为表示歉意,我当着本丸所有人的面宣布以后我会戒酒,并表示愿意为消除三条的怒气面壁思过一晚上。
只不过,就在我反省自己的当天晚上,就被夜袭的某位刀剑男士吓得要死。
今夜是满月,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楹,将方寸之地照亮。
我没有面壁思过,反而躺在床上,原因是以微妙姿势骑坐在我肚子上的成年男性的躯体。
他双手按住我的两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红色的眼瞳好像在发着凶兽般的充满野性的光。
“你想做什么?小狐丸。”
少女心在狂跳,但我还是用沉着的声音企图维护自己的节,操。
“您不是明知故问吗,就是您想的那样。这次您想要什么样的姿势呢?”
啊对了,现在我是男性,按他的意思,他愿意做受?但我接受不了啊!
我反射性摇了摇头,想要起身,结束这场闹剧。我知道自己的力气,对付一个大男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别动啊,小狐我可保不证自己会做些什么~”似乎是意识到我接下来的动作,小狐丸迅速俯下身来,毛茸茸的脑袋搁在我的胸口,尖利的牙齿对准了人类的弱点之一——颈脖。
我知道他有能力在我的脖子上撕下一块肉来,虽然我应该不会因此而死,但肯定会很痛。
我只好放弃了自己的打算。
“好孩子,好孩子~”怀中之人笑了,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上,但他没有移动自己的脑袋,而是得寸进尺地伸出舌头,暧,昧地舔着我的脖子。
像是大型犬科动物一样。
要死不死的是,脖子是这个身体的敏,感,带。
酥麻感透过皮肤传递到大脑皮层,挠的心痒痒的,我绝望地感受到了理智的混乱,还有自己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的微微抬头。
我想打死当初一脸痴汉笑地设定的自己。
一旦在[不可言说]时被碰到脖子的某一块地方理智就会稍微失控是情,趣什么的——自作孽不可活。
“您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呢,这个地方,”作死的妖孽总算放过了我的布满牙印的脖子,他慢吞吞地挪了挪身子,坐到了不可言说的位置上,暗示性地对我舔了舔嘴唇:“那么,现在可以了吧?小狐我技术还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