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张牛海？你不是去下乡上山赶荒货去了吗？怎开起小摊来了？”

卓峰上前认出这人就是前两次卖自己花瓶和砚台的那人张牛海。

张牛海正在给一位要买手镯的女顾客讲解这手镯的品相，听到有人叫喊自己的名字，转头一看是卓峰和憨娃。

“哟，原来是卓峰兄弟啊。你等我会，我先把这忙完。”

边说边指着手头的事。

卓峰点点头，蹲下来在他的摊前浏览起这些小物件来。

先前已经接触过了几次古玩，相比之前见过的那些贵重的古物，这些摆放在摊前的古玩就逊色多了。大多都是一些观赏性质的古玩，没有什么收藏价值的。

卓峰摇摇头，笑了笑，继续看张牛海和顾客讲解古物、讨价还价。

过了一会儿，张牛海边数着手中的钞票，边看着卓峰问过来。

“怎样？有没有看上眼的？”

卓峰笑笑。

“我又不懂这些古玩，哪有什么看上眼看上不眼？”卓峰打哑谜。

“看这话说的多生疏。前两次，你都把对眼了。今天就失水准了？”

“那你是真心想听我说实话？”卓峰用手一指周围围观的人群。

“别，别，兄弟，别这样，别这样。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张牛海连忙用手压下卓峰手指。

“你不做你的走荒货生意了，现在来自己做老板了？”

卓峰从摊上捡起一件玉石，在手里摸了摸，微微冰凉。

“不要谈那走荒货了，这一个多月，花费不了，一条有价值的信息都没有。走，我收拾一下，回去说。”

卓峰明白张牛海的意思，在这古玩市场，把事情说透明了，就没有价值空间了。

和憨娃一起，卓峰帮忙张牛海把这些古玩都收拾到一口大箱子里，憨娃双手一提就一把抱起，跟在卓峰和张牛海后面出了古玩市场。

走了会来到上次买瓶中瓶的那橦房子。

张牛海上前打开屋子，里面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了。原来满地的衣服都被一些大帆布袋子装起来，堆放在角落里了。

把两人让进屋，从桌子上的一箱饮料里掏出两瓶饮料递给卓峰和憨娃，自己也打开一瓶。

“哟，和上次不同，今天这屋算是有点人住的样子了。”

卓峰打趣道。

“这不是过年了嘛，又没有什么好的古货的信息，就请了两人花点小钱把这屋收拾收拾了一下。老这么闲下去也不行，我就估摸着开个小摊，卖点小物件，赚两小钱。”

张牛海上前拍了拍那大箱子。

“上次卖的那砚台的钱有一半都花在这里面了。虽不是什么好货，但大都是高仿，还是有一定的观赏价值的。这些玉石也是真正从和田那倒过来的，花了大价钱了。”

说着，从里面找出一块成色还行的玉石扔给卓峰看。

这块玉石摸起来有冰凉润滑的感觉，但颜色不是很剔透，分布也不是很集中，对着光照似乎和玻璃一样，透明度很强，不像那种正品和田玉石那样纯白细腻。

“这玉只算一般，不能算是中上等或极等，对吧？”

卓峰把石头扔回给张牛海。

“哟，不错哟，几天不见，卓峰老弟涨知识了呢。这玉确实不是中上品和田玉，我也是打下擦边球，不并是所有人都和老弟一样是识货的，对吧？”

张牛海对这年青人投来赞许，每一次见面，都能带来惊喜。

卓峰站起身上，在整个屋里子四处走动。

卓峰走到里卧室，四个角落里同样堆满了装衣服的帆布袋子。

这时意识一闪，眼前一黑，头炸痛的厉害，但几秒钟后，意识消失，头又恢复正常不痛了。但无形中，眼光被一处角落里的袋子里的东西牵引，无法移动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