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涧掂量了一会儿，把那一坨棉絮丢到了地上，霜降架在了小花苞上，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你要直接破开。”

“嗯。”

顾西涧很是认真，他比划着方向，像是在研究从哪里入手的比较好。

青芜扯了扯嘴角，在思考要怎么说才能让师父放弃这个办法想想其他的法子。

“不会伤到里面的人吗？”

“我有分寸。”

顾西涧很是自信，他的手很稳，青芜是知道的，但……

但是……

这个场景，怎么看都有些惊悚呢？

劝说不了那就任其自由发展好了，青芜这么想着退到了一旁去。

顾西涧的动作很快，选点很慢，霜降在那一块木棉花上移过来移过去最后终于是站定了，青芜的眼神也跟着移动着，只见白光一闪一剑砍在木棉花上，花上弹出的结界瞬间破成了两半。

结界一破里面的东西便出来了，一团柔和的白光降落在一旁的，光影灭去之后只留下一个人的身形。

青芜嘴一抽，还没来得及闭眼眼前就出现了墨色的长衫，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青芜整个脑袋都被罩住了，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觉得脑子一阵天旋地转便摔在了地上，好在地上的土是软的并没有摔疼。

布料以外是打斗声，刀剑相向，争斗不休。

仔细听了会发现，这是单方面的虐杀。

不一会儿声音停止了，紧接着一阵脚步声越走越近，最后蹲在了青芜的面前。

“吓傻了？”

顾西涧戳了戳还趴在地上的青芜，小姑娘刚刚摔了一下就没起来过，顾西涧还不能保证青芜有没有看到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