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王府压根就没有炭火这种东西,怎么才能让他暖和起来呢?
钟姑娘也是关心则乱,居然连输内力都没想起来,下意识地想将自己的热度传给他,就爬到了他身上,嗯,整个儿地贴了上去。
过了一会儿还是冰冰凉凉的,她才想起来,好像应该把他身上的衣服脱掉?
她的小爪子刚放到第一个结扣上,还没拉开呢,她的小爪子就被江永夜握住了,小腰上一紧,她就再也起不来了。
原本装晕的人愉悦地轻笑道:“本王就知道,王妃是不会舍得让本王受苦的。”
钟若寻:“……”
恨恨地锤了他几下,扒开少年的衣领恶狠狠地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下次再敢骗我,我就咬死你!”
说完还shì wēi性地朝着江永夜亮出她闪亮亮的小虎牙,表明她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江永夜眸色深了一下,咬死他?他还是挺期待的。
“嗯,你咬吧。”
钟若寻:“……”
这特么是重点吗?
挣扎了几下没挣开,这丫头就破罐破摔地将某人当做了大暖炉,接着补眠去了。
江永夜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时光悠悠,岁月静好。
两个人默契地将属于彼此的记忆珍藏,却是谁也没有再提起。
翌日晨起,钟若寻就接到了一条消息,常克博被京兆尹移交刑部,在刑部大牢里畏罪zì shā了。
这是公开流传的版本,事实上钟若寻却知道,常克博这样的人,是不可能zì shā的。
是了,她就说有哪里不对劲,常克博作为御史,想要维持自己公正严明的形象就不可能明着贪污受贿。
美人师父手底下的人已经查清楚,常克博捞的钱来自与户部尚狼狈为奸。
户部,啧啧,那可是最能捞油水的地方了。
常理来论,常克博的心绝对不干净,黑心肝的家伙这么些年在户部只捞了一百多万,这就不符合常理了。
最有可能就是他的背后还有什么人是需要他上供的,他拿到手后能够留下的只是一小部分,这也无怪他会将那些银钱都换成铜板了。
他必定幻想过那些钱财都是属于他的,而不可计数的铜板就能更大程度地将这种幻想“真实化”。
哪怕只是一丢丢,也能够带来更强烈的满足感。
常克博一入狱,这条线就断了,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就是废子了,而废子是不配活在这世上的。
幕后之人这么着急动手,就是怕被人顺藤摸瓜查到他们身上去!
如果他们知道,正是他们急于灭口才被她看破常克博的位置,会不会气得吐血?
可以确定常克博的死有蹊跷,但此人实在是死有余辜,原本她也没兴趣做什么烂好人去掺和。
但那些人必定还躲在附近,等着确认这枚棋子的消失能否善了,想把他们揪出来,还少不得一番布局。
“王妃,苗大xiao jie那边闹出了点事儿,您要不要去看看?”
夜卫斟酌着措辞询问,虽说他们能够解决,但不知道这位主子会不会有别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