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孤意已决,莫要再行退却。”韦韬世佯装愤怒,言道。
“如此,老臣替犬子谢过武成公啦!”言毕,王琼俯身跪拜。
韦韬世意在让王家与万变宗相互牵制,而漕运方面的主动权韦韬世必要牢牢把控。
未来的日子里,他单独把漕运拿出来,设立漕运都护府,那区区的一个护漕都尉,又有何用?
这漕运的大权,王家与万变宗谁都别想染指。
婚期如期而至,韦韬世欢天喜地的将辅清婵接入了平江殿,大婚一切顺利。
接着便是大宴三日,普天同庆,辅公佑等人也是逗留了多日才返回了江东。
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辅清婵算是彻底被韦韬世征服了,初识鱼水之欢的她,每晚都把韦韬世折腾的够呛,韦韬世看见辅清婵都眼晕。
是夜,韦韬世处理完政务,返回寝殿,刚刚迈步入内。
就听辅清婵妩媚的声音:“夫君,你可让妾身好等啊!”
“哈,哈哈,孤……突然想起还有些……”
“嗯?”
辅清婵一把拉住韦韬世,就往床榻走,而后将其扑倒,开始尽情蹂躏韦韬世。
第二日升殿,滑州就传来消息,萧铣封的东平王阇提,被滑州总管新文礼杀死。
新文礼一时间纵横滑州,无人可挡。
这新文礼,身长丈二,座下一匹金睛骆驼,使一条铁方槊。
因其有横推匹马之力,故人称“马将”。
韦韬世派颜师古为主帅,希望可以尽早的赶到。
毕竟救兵如救火,战场瞬息万变,战机稍纵即逝。
根据颜师古的战略方针,此战意欲直逼滑州。
秦琼、罗成所部屯兵鄄城,等待着裴行俨所部会师,拿下滑州。
待所有的兵马集结完毕,准备出发之时,斥候却带来了一个足矣让颜师古惊愕的消息。
“启禀大都督,滑州诸县丝毫没有备战之姿态,末将打听到……打听到新文礼已经撤走了所有兵马。”
秦琼转头望向颜师古,又看看罗成。
“再探再报!”罗成吩咐下去。
裴行俨也是言道:“难道新文礼怕了,从而放弃了滑州?”
颜师古停止了摇动羽扇,点点头,叹气道:
“唉,想必正是如此。新文礼用兵果然异于常人,这苦心经营的滑州,就这么放弃了?”
秦琼不解,问道:“可如此以来,是否有些得不偿失了?”
颜师古摇了摇头,走近沙盘,用羽扇一指,说道:
“诸公,你们且看这滑州的位置,位于三州交界,西有河北,东临徐州,南又是都畿道,如此三面受敌的战乱之地。
于他最为不利,如今最难守之处便是滑州。与其时时受制,倒不如永绝后患。”
秦琼听后,果断说道:“既然如此,速速拿下滑州。”
“嗯,大都督言之有理。事不宜迟,速速出发吧!”颜师古点点头说道。
众将兵不血刃拿下滑州,看起来很美好,可进了城才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滑州十余县几乎所有青壮年都被强行招募入伍,百姓也被翻了倍的征了税。
整个滑州可谓饿殍遍野,百姓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