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扯住左真衣领,怒道:“此等小人,不配姓左!当活剐之,方消心头之恨!”
左仁孝拉住东方白道:“贤弟不必如此,待我等取了韦贼首级,再杀他不迟。”
东方白想了想,权且作罢。
王薄最后又问道:“诸位将军,当真心意已决?!”
“齐国公不必再劝,我等皆愿追随先兄而去,岂可苟延残喘?!”左天就依旧坚持道。
左仁孝一干人等皆用力的点了点头,再一次确认了眼神。
韦韬世杀左天斐,为的就是让整个左氏深陷恐惧,只有恐惧才能让他们暴漏原始的自我保护欲望。
这样一来,他们定然会抱团,而后密谋起事。
韦韬世就可以更好的将他们连根拔起,还是那句话,韦韬世从不相信姓左的,即使左天成已经死了,他依旧放心不下。
岚王行宫,韦韬世正痴迷于柳桃笑的舞姿,杜槿等一众王妃从旁作陪,对于何宴事件,韦韬世并没有过多的追究。
此时,阚棱匆匆而来,也不管起舞的柳桃笑,径直来到韦韬世身旁耳语道:“大王,昨晚王薄府中……”
韦韬世点了点头,朝柳桃笑一挥手,又对众女说道:“尔等且退至后宫吧!”
待众女散去,韦韬世这才说道:“传宫毗罗前来。”
“喏!”阚棱插手应命,扬长而去。
少时,宫毗罗便来参王拜驾:“参见大王!”
“起来吧!浑天密探处理的如何了?!”韦韬世问道。
宫毗罗开口道:“启禀大王,已然处理干净,并且遮云众已然尽数假扮成功,只等王薄召令了。”
韦韬世又问道:“王薄如今在作甚?!”
宫毗罗又:“回大王,他还在府上与师古对弈。”
“他没有任何异动吗?!”韦韬世接着问道。
“哦,昨日便是如此,与师古下了一天的棋,今晨一早便又邀请师古过府,着实令人猜不透啊。”宫毗罗不解道。
韦韬世笑了笑了说道:“不妨事,等师古回来,便会水落石出。”
齐国公府,王薄家中。
颜师古与王薄对弈,只赢不输,显得颇为无趣。
“齐国公,今日还有公务缠身,晚辈便先行告辞了。”
颜师古再一次赢了王薄,起身施礼说道。
王薄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频频点头:
“颜大人棋道精深,老朽佩服!既然如此,老朽便不留大人用膳了。来人啊,送客。”
颜师古再行施礼,这才离开。
左仁孝与东方白突然出现,目露杀机的看着颜师古的背影。
东方白面容阴沉,问道:“为何不擒下颜师古?!”
不等王薄解释,左仁孝说道:“糊涂,擒了颜师古,我等岂不是败露了行踪?!”
王薄笑而不语,只是看着二人说道:“二位将军呐,还是尽早准备。
有密报,说韦韬世近日以来沉迷飞燕舞不可自拔,防范之心定然有所松懈,如此一来正是绝佳的好时机。”
隋唐鼎革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