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朗朗……仓朗朗……”
一时间左仁孝等人剑拔弩张,惊愕万分,面面相觑,瞠目结舌。
左仁孝临危不乱,剑指韦韬世道:“韦贼,你来此作甚?!”
“孤来杀人。”韦韬世面带微笑,轻描淡写的的说道。
左天就见只有阚棱一人,便道:
“众家兄弟,区区两人便敢大言不惭?!谁愿亲斩韦贼狗头祭奠先兄在天之灵?!”
东方白也说道:“齐国公,浑天密探何在?!还不速速擒拿韦贼?!”
韦韬世嗤之以鼻的指着为首的人,而后对阚棱说道:“他们几个,要活的!”
“请大王放心!”阚棱摘下背后陌刀,缓缓朝人群而去。
一时间,殿内乱作一团,左仁孝、左仁休二人直奔阚棱。
而东方白则想擒贼先擒王,面对韦韬世,双枪一抖,左右开弓。
左天就见状,急对王薄道:“先生,快快叫密探现身吧!”
王薄悠扬的打了一声口哨,府内各处开始出了浑天密探,各持刀剑。
东方白与韦韬世已然战至院中。
东方白收了招式,单手持枪负于背后,脸上露出笑意来,讥笑道:
“韦贼,事到如今,看你往哪里走?今日便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乱箭齐发,射死韦贼!”
这些墙头房顶之上的强弓硬弩纹丝不动。
“放箭!射死韦略者,赏千金,封侯爵!速速射死他……尔等……尔等这是何故?”
东方白彻底蒙了,慌忙之下,又喊道:“齐国公,还请速速下令,射杀韦贼呀!”
王薄也不管屋内如何打斗,自顾自闲庭漫步来到院中,喊道:“放箭!”
结果依旧不变,东方白并没有如愿的看见韦韬世万箭穿心的场景。
东方白再傻,也明白过来了,意欲将王薄一枪毙命,他声色俱厉的怒吼道:“老匹夫,纳命来!”
王薄坦然赴死,没有丝毫畏惧。
韦韬世败姑苏破空而去,挑开了东方白的枪,微笑着望着他,言道:“东方白,你的对手是孤!”
东方白被阻止之后,此刻几近疯狂,势要将韦韬世格杀。
然而,他已然不是韦韬世的对手了。
东方白刺一枪,韦韬世挡开一枪,无论他如何变招,韦韬世都可以从容应对。
但见韦韬世一探手就抓住了枪头,东方白再想撤回掌中枪,已然晚了。
韦韬世用力一扯,东方白的长枪便脱了手。
紧接着再将败姑苏往前一送,命中东方白咽喉,血光四溅,韦韬世撤矛一脚踢翻了尸首。
“大王,末将不辱使命,哈哈。”
韦韬世转过身来,就看见阚棱浑身浴血,手里提着俩脑袋,咧着大嘴正笑呢。
赫然是左仁孝、左仁休的头颅!
韦韬世紧走几步来到屋里,彷佛置身炼狱之中。
整个屋里再无半点生机,残肢断臂,血流成河,血腥味格外刺鼻,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更是让人汗毛倒竖。
“罢了罢了,活口亦无用矣。”韦韬世拍着脑门说道。
隋唐鼎革 </p>